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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排隊的人的臉色更加崩潰了,生怕自己遭遇到了一樣的命運,那些小情侶也無心浪漫,只是焦急地不停抬頭打量前面還有幾個人。

我是深深體諒大夥心情的,因為我遭遇了他們一樣的命運,不,甚至是更慘的命運,為了節約回家的錢,放棄了高昂的機票,前天到火車站排隊說十天之內的票賣完了,昨天趕緊提前去又說賣完了,不過聽說在售票點一開門的時候就買或許可以買到票,於是我上班刷完卡,自以為非常瀟灑地匆匆趕到最近的售票點排隊買票,哪知道一到此地,好傢伙!居然已經像平日裡超市搞特價賣雞蛋排隊的陣容,不過排隊買雞蛋的一般是老年人,這次的陣容更加豪華了,男女老少齊齊上陣,摩拳擦掌只為一票。

我悲哀地感覺到今天排隊又要白排了,可是還是很犯賤地存在那麼一點點的期望,就像期望著老流氓突然跪著求我原諒一樣。

兩三個小時以後,我充滿了勝利感地捏著火車票,此刻我為自己感到非常的自豪,為什麼自豪?因為我覺得在這樣一個大雪紛飛,內心焦慮的氛圍下,我居然連續三天克服各種困難來排隊買票,我真的覺得自己是非常了不起的。生平我最崇拜的就是兩種人:第一是可以擠進爆滿公交車的人,第二就是春運時間完全憑個人能力買到火車票的人。以後誰要是敢再說我做事沒毅力,能力不夠強,我一定拿今天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反駁到底。

正當我拿著票票歡呼雀躍的時候,突然被眼前高大的身子擋住了去路,不由得抬頭,老流氓正不悅地對我怒視。

“你怎麼來了?”我立即後退一步。

老流氓看了我兩眼,然後動作迅速地奪走了我手裡的火車票:“排了多久的隊?”

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老流氓難倒沒事來大街做春運購買火車票的訪問活動?不應該啊!這不是都是記著該做的事嗎?

“不到三個小時。”我想反正他也沒別的意思,我跟你正常交流總還是大方得體吧!

“在這裡排了三個小時就為買這張票?你瘋了嗎?”老流氓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又看了看前仆後繼的排隊大軍。

“小夥子說什麼呢?”立即一個髮型散亂的中年阿姨轉過頭來抗議了。

“就是,我們排隊買票了瘋了嗎?有本事你給她買飛機票啊?”馬上一個小青年也加入了戰局。

“虧他還長得人模人樣的……”

……

一群被老流氓指桑罵槐,含沙射影說是瘋了的人民群眾終於將在這裡受活罪的怒火發洩了出來,我急忙拉著老流氓想要脫離現場,一邊走一邊教育他人民群眾是不可惹怒的。

“上車吧!” 老流氓很有紳士風度地開啟車門。

“不好吧!”我想兩個人都分道揚鑣了,這會又上個曖昧車算哪回事啊?

“我有話要跟你說。”

好吧,說就說吧,上就上吧!我已經凍得不行了,尤其是雙腳,到車上去補補暖氣也舒服。

由於腳凍得很,雖然車上溫暖如春,不過解凍還是需要一會的,我還是打著哆嗦不停地跺腳。

“你要幹什麼?”

我看著老流氓直接脫了我的靴子,然後再是襪子,再把我光光的一雙冰腳輕輕地抬起來,抬起來……

他他他,居然把我的雙腳伸進他的胸膛,擱在襯衣和羊毛衫之間,再把手放在衣服外面,慢慢地揉,慢慢地搓,不時還傻傻地對著自己胸口哈口氣,我再驚訝他的舉動的時候,還是沒有失去IQ:隔著幾件衣服你究竟在哈什麼氣?

“你怎麼了?”我終於還是忍不住眼前這怪異的氣氛,先開口打破了僵局。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