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我媽發現了?”裴駱逍詫異地問。

“沒有。”南震言平靜、若無其事地回答。

“那好,女人給你用,我待會兒再來。”說完。他作勢要離去。

“你從路上撿來的?”南震言隨意猜測。

“不是,我不會無聊到去路上搭訕找女人,那太放蕩了。反正別計較那麼多,你只管享受不要追究。”他瞧了眼女人,她正趴在南震言的辦公桌上賣弄風蚤。

呵呵,女人最喜歡這樣盡其所能地挑逗男人,這個他從特種行業找來的女人,一定可以讓南震言感激他一輩子。

“不收。”南震言冷酷地回絕。

南震言簡潔的回答讓裴駱逍嚇了一大跳。

“不收?”他跟著他重複一遍。

在他印象中。南震言是事業和女人並重的,這次竟然會拒絕他的“好心”!

“她犯了我最忌諱的事。”而這女人尤其過火。

忌諱?裴駱逍低頭思付,頓時他明白了原因。南震言討厭女人濃妝豔抹,憎恨女人身上混合各種濃厚的香水味,聞起來怪異無比。他早該想到,可是卻忘了。

“行了,沒你的事,可以走了。”

為確保女人的安全,他還是先叫她離開再說。

女人不滿的站起身,拿了裴駱逍的錢轉身離開。裴駱迫不語,心中突然升起一個念頭。

他喚住女人,在女人耳邊低聲詢問些事情,竊竊私語的模樣極為曖昧。一會兒後,他又給了女人一些錢,女人立刻邁步搖擺地離開。

裴駱逍走向南震言,坐在一張椅子上。“現代人真是見錢眼開,凡事靠錢才解決得了。”這是現實世界的人生觀念。

“你很煩。”南震言埋頭專心處理公事。

“你知道我說什麼嗎?我叫她下次來時別抹香水。”裴駱逍認真地說。他斜瞄南震言一眼,仍不動聲色。

“你以後別帶女人來公司。”這成何體統?

“好啦,不然換你去?”他真的有這個意思。

聽說今天來了一個新貨,若不去嚐嚐實在可惜,他想拉南震言一道去,把她獻給南震言。

他之所以會對南震言那麼好,是因為怕被南震言一腳踢出去,屆時沒了倚靠,回去還得奉母成婚!

“去哪裡?”

“你今晚有沒有空?”

“到底去哪裡?”他的臉色依舊冷淡,對裴駱逍愛理不理的。

“你何必說話如此孤傲呢?我是哪裡對不起你了?”他快受不了了,懷疑南震言昔日的溫文儒雅怎麼一下子全不復見?

他不過是到奧地利尋求協助,他卻擺臭臉給他看,雖然說他的確已幫了他,但他還記得南震言待人不是那麼絕情的。

“你太煩了,小心我打電話給你媽。”裴駱逍逃避成家也夠久了,再躲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他可沒空陪他耗。

或許他早點結婚,自己也可以少個麻煩,他正值適婚年齡,家財萬貫,有著人人稱羨的邪俊臉孔,只不過浮躁輕佻了些,找個女人約束他剛好。

“行,我不說了,今晚見。”裴駱逍莫測高深地說完後,吐吐舌頭,頭也不回地走了。

南震言仍全神貫注於工作上,至於晚上的事。到時再說吧!

在一棟偏僻的小屋內,坐著一男一女。

女的戴著墨鏡,有一頭極耀眼的金髮,她修長的身影一動也不動;偶爾唇角還會微微上揚;男的安靜坐在一旁,眼底淨是擔憂和氣憤之情,正直視著這個外表豔麗,內心醜陋的女人。

女人扯扯嘴角,用諷刺又寒酸的語氣開口:“你還沒找到她,對吧?”瞧一眼憂心的馬恩,克萊拉不以為然地道。

她是炎天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