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徹底枯死的老柳樹,樹枝在積雪的壓迫下,在這寒風肆虐下,樹枝一根又一根的段落。

待到明日天晴,或許,這顆已經枯死的老柳樹,會成為別人家生火的木柴吧。

這麼想著,道空隨手關上了們。

也可能,明年開春,在這同樣的地方,在這同樣的位置,會有一顆同樣的柳樹抽出新芽,若干年後,長成一株參天的大柳樹。

一如,它前輩當年的樣子。

不知怎的,在轉身走回去到桌前的途中,看著趴在桌上昏昏欲睡,聽著自己的腳步聲,卻疲憊的抬起頭看著自己,眼中彷彿帶著一縷安心的小白蛇。道空的心中,生出了這樣的一個想法。

回到桌邊,坐下,道空脫下身上的僧衣,將小白蛇包起來,抱起來,放在懷中。

感受著適宜的溫度,小白蛇抬起頭,吐著信子舔了舔小道士的手背,不多時,已經在這溫暖中昏睡了過去。

這一睡,不知需要多久?

許是一會,許是一夜,許是,一個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