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個老者也不由跟著停了下來,疑惑地看著他,道:“小塵兒,怎麼了?”

年輕人微微一笑,轉頭對老者道:“沒事。”

一邊說著一邊冷笑地望著唐風,然後慢慢地走到白鼕鼕面前。白鼕鼕和白子儒兩人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但是眼看著這年輕人對自己的師妹好像有些歹意,白子儒卻是依舊微微踏前一步,有些擋在白鼕鼕面前的意思。

年輕人冷哼一聲,身上一股澎湃的天階氣勢猛地朝白子儒衝子過去,白子儒悶哼一聲雙腿不**瑟瑟發抖起來,就連額頭上也冷汗直冒。

年輕人這才看著白鼕鼕問道:“師妹叫什麼名字?”

“稟寒少爺,我叫白鼕鼕。”白鼕鼕誠惶誠恐地答道。“白家的人麼?”這個寒少爺嘴角的嘲笑出現出來,又問道:“師妹在城內所當何職?”

“與師兄兩人負責看守南門。”

“這可是個苦差,整日站在門口不動動彈,想必**的很。”寒少爺開口道,“不如這樣你跟著我回去,當今侍女平日裡也用不到你,只是在我就寢和起床之時需要有人來鋪床疊被剩下的時間你大可自行修煉,如何?”

白鼕鼕神色一慌,正要應答的時候,白子儒卻強行往前走了一步,開口道:“寒少爺,我師兄妹兩人是白家的人,除非有城主的調任狀,否則我二人是沒法離開現在的職位的。”

寒少爺冷笑一聲,白子儒只覺得自己眼前一huā,臉頰上就被掃了一巴掌,右臉上頓時出現一道清楚的巴掌印,整個人也被打的轉了好幾圈,差點跌倒在地上,再望向那寒少爺的眼神幾欲噴火。

“我有問你麼?白家盡收些不懂禮節的下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是看著唐風的。

剛才自己的糧事被唐風給撞破,他也就是想折騰一下這三個人,只不過唐風一副小廝裝扮,他身為寒家的少爺,自然沒這個興致來羞辱他,那樣做只會掉了自己的身份。可白家的兩個人就不同了,這樣做一來可以教訓一下這三人,二來也算是試探一下白家的反應。

白帝城內五大家族中,寒家這些年越來越囂張了。

怎麼,你還想跟我動手不成?”寒少爺譏諷地看著白子儒。

白子儒臉上委屈萬分,憤慨無比,拳頭緊握,他自己如何看不出這寒少爺對師妹的企圖?再加上這個飛揚跋扈的少爺惡名在外,他哪裡肯放師妹去狼口虎穴?

正欲再理論一番,他的一隻手卻被白鼕鼕捏住了,白鼕鼕對他緩緩地搖了搖頭,眼中滿是苦楚和乞求。

如果白子儒一時衝動真的動起手了,那絕對就是一個死字。玄階在天階面前,真的不夠看。

他們兩人只不過是白家收養的孤兒而已,即便是寒少爺在這裡殺了他們,恐怕也受不到什麼責罰,頂多就是被刮斥幾句。

直到現在,那老者才開口道:“被小塵兒看上也算是你的福分。此事也不需要城主下令了,你現在就跟著小塵兒走吧,明日我自會跟城主說去。”

白鼕鼕眼中蘊藏著屈辱的淚水,輕啟朱唇,對著白子儒無聲地說了幾個字。

白子儒一愣,隨即深吸一口氣,平息了心頭的憤懣。

他看懂了師妹的唇語,那只有四個字:“小懶師叔!”她是想讓自己找小懶師叔救她**離苦海。

“我知道了。”白子儒微微點頭。

寒少爺一臉小人得志的表情,對唐風一點手道:“你也來。少爺正好缺了一個倒夜壺的下人,我看你挺合適的。”

剛才這小廝撞破自己的好事,以免他到處亂說,寒少爺自然是要把唐風留在全文字O身邊。

風點頭,嘴角也不**出現出一抹冷笑。

這寒少爺當真是欺人太甚,白鼕鼕和白子儒今天也算是被自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