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彙報一下情況。”

“別把他給弄死。”安少毫不在意地丟了一句話,隨手把電話扔在桌子上。

果然是人為的。

到底是誰想要對晏晨不利?安風嗎?不,不是他,他沒這麼傻。那到底是誰呢?誰和晏晨有這麼大仇恨,居然對一個孕婦下手?

安少沉入一片沉思中,手指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靜靜地,等著陸塵的訊息。

“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的?如果你說出來,還會少受一些皮肉之苦。”醫院的病房裡,陸塵坐在椅子,大腿蹺在二腿上,腳尖晃過來晃過去,他一臉陰狠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那個肇事摩托車手。

“呵呵…”躺在病床上頭上包著厚厚繃帶的年輕男人突然間輕笑出來。“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嘴硬?”陸塵嘴角微微一笑,“我見過許多嘴硬的人,一開始他們也和你一樣,可是到了最後,他們還不是乖乖地什麼都說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的手段,我有一千種一萬種的手段讓你開口說話。不過你一點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把你弄死的,因為你死了我還要負法律責任,這對我來說不在划算了。”

陸塵說完直直地看著那人,一臉的笑意。

那個男人打了一個冷顫,眼裡的恐懼更深了,他抿嘴唇看著陸塵。

陸塵的手緩緩地落在男人的打著石膏的腿上,見男人還不說話,他的手突然在男人的受傷的腿上使勁地敲了一下。

“啊——”男人剛想張嘴發出一聲慘叫,斜刺裡有人伸出一隻手,他的嘴巴立刻被捂住,他只能痛苦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還不說是嗎?無所謂。”陸塵聳聳肩,搖搖頭,又是一記重重地敲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臉上是一陣疼痛的痛苦扭曲,但是偏偏他怎麼也叫不出來,只能一臉恐懼地看著陸塵,鼻子呼哧呼哧地冒著粗氣。

“嘴巴還挺硬的,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好好玩玩。”陸塵一點也不在意男人的態度,漫不經心地說道,揮揮讓人鬆開的嘴巴。

男人的嘴巴一鬆開,他立刻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臉上因疼痛而一片瘋狂猙獰和扭曲。

“我說,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反正我也是將死的人了,活著也是一種痛苦。”年輕男人喘了一口粗氣,隨後咬著牙齒痛苦地說道。

“我就喜歡那些識時務的人,早說晚說反正都是一個說,早說還是少一些皮肉之苦。”陸塵對男人讚揚一句,點頭稱讚。

“我是華姐的兒子,我要為我的母親報仇。”年輕男人停頓了一下,眼裡充滿了恨意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對陸塵說道。

“你是華姐的兒子?”陸塵愣了愣,目光停留在男人的身上,仔細地端詳,怪不得他看著有幾分眼熟,原來他是華姐的兒子,搞了半天是來尋仇的啊!陸塵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大意,居然把這麼一個危險的人給疏忽了。

“我的母親死在安少的手上,你說我能不恨他嗎?”華姐的兒子恨聲對陸塵說道。

“你的母親那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她害死了安少的母親,又差點害死了老太太,法律判她死刑,那是理應所當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把所有的恨轉嫁到安少的頭上?”陸塵一臉疑惑地看著華姐的兒子。

“不,不,這都是他的錯。”華姐的兒子突然一臉激動地吼了起來,“我母親最大的心願就是我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好好地生活結婚生子,她做了那麼的事情完全都是為了我。我明明已經躺在手術檯上,我的胸腔明明都已經開啟了,我差一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