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滿的問道,這老頭太那啥了吧?

院長老頭不答,雙目如同太陽般射出耀眼的神光,緊緊盯著怒目而視自己的刑難,同時靈魂威壓籠罩而去。

刑難在炎洞中的三個月並沒lang費,心性今非昔比,此刻正面硬抗那彷彿要把自己壓扁的靈魂之力,絲毫不讓。

體內的獸之力瘋狂流轉,緩緩卸去那些如同lang潮般的威壓,豆大的汗珠滴答落下,臉上漸漸轉冷。

院長老頭掌握著力度,見刑難已然不支,心中大讚一聲,緩緩撤回魂力。

刑難的臉色湧出一抹煞白,這個老頭絕對要比當初的傳燕強大的多,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好小子!”院長老頭不吝溢美之詞,刑難的天賦絕對不下於自己的寶貝徒弟月獨。

“老頭,我沒有騙你吧?既然放心了,就趕緊回去吧,我們還要休息呢。”牧天心中不滿,下了逐客令。

院長老頭知道牧天性格,並不在意,心中得意之極,己方有了刑難的加入,這屆的選拔賽一定能使得那些先前看不起青藍的**跌眼鏡。

跟二人嘮叨幾句明天比賽要注意的細節,轉身向著牧天道:“牧小子,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聞言,牧天站起,跟二人打了個招呼,跟著院長老頭走到小樓外,當初自己和月獨比試的地方。

“白天若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們青藍就真的全軍覆沒了,老夫在此謝謝你了。”

“身為青藍學院的學生,為院長大人您排憂解難,是小子的分內之事,您就不用假客氣了。”牧天撓了撓頭,不置可否的說道,看著老頭也不像是專程來感謝自己的。

院長老頭拿這個不把他當回事的小子還真沒有辦法,只得無奈苦笑,道:“那老夫就不客氣了,我當初不是讓你留下他們中最強的幾人嗎,你怎麼留下那幾個蝦兵蟹將?這次可把博凌學院那老太婆得罪慘了。”

“難道您就沒想到第二輪比賽的規則?我這麼做完全是站在青藍學院的立場考慮啊。”

院長老頭輕嘆一聲,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是想讓我們學院在第一輪時被淘汰的學生,去挑戰博凌學院晉級的那些人,這樣雖然能讓我們學院增加晉級第三輪的人數,但你想過沒有,那些人就算能勉強晉級,能過得了第三輪嗎?”

聽老頭如此說,牧天不由臉色一變,這個問題他當時確實沒想到,若真是如此的話,勉強讓自己學院晉級,在第三輪時也是被淘汰的下場,薑還是老的辣啊,還是院長大人老奸巨猾,算無遺策啊。

牧天為自己的自以為是自作主張有些不自然起來,同時也在心中為自己敲響了警鐘,以後行事絕對不能肆意妄為,不經考慮。

“事情已經過去,只要以後多加註意就行了,況且老夫也沒對那些人報有希望,只要你們四個能夠堅持到最後,就是老夫最大的心願了。”院長老頭說話間輕輕點頭,似乎為牧天這種知錯就改的態度很是贊成。

“您就放寬心吧,一年來我不在月獨和那丫頭身邊,對於他們的情況還不甚瞭解。不過刑難嘛,這一年的時間一直跟著我,所以我相信他肯定能夠晉級的。”

“嗯,老夫的徒弟能差的到哪去,月神跟著風丫頭,她的進步也絕對不比你們差,老夫對他們還是相當有信心的。倒是那個刑難,他是什麼來歷,怎麼就能讓你小子好運的碰上呢?”院長老頭對刑難大感興趣,此刻不由問道。

看著老頭期待的眼神,牧天也不隱瞞,把路遇刑難,到兩人並肩作戰,加上刑難的背景來歷全盤托出。不過刻意忽略了他們在九環山上遭遇的一切,以及刑難那個不負責任的師傅,這個當口還是少生寫事端的好。

院長老頭不疑有他,心中難免輕嘆,月氏兄妹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