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傷難道要我給你包紮!真是想的美!哼!”

李餘低頭看到自己手上的擦傷這才明白,楊唯真是想要自己處理一下傷口,不過楊唯真那嫌棄的表情和語氣讓李餘心裡很不是滋味,便冷著一張小臉道:“狗用剩下的。本……我才不用!”

楊唯真便真的將藥收起來了:“那算了。是你自己不要的,等會兒手腫起來了你可別怨我。”

李餘又覺得自己的手疼得很了,他咳了一聲。見楊唯真沒有理會,便只有開口道:“給我一瓶新的!”

楊唯真莫名其妙:“什麼?”

李餘咬牙:“傷藥!給我一瓶新的!”

楊唯真很抱歉地一笑:“沒有了,只有這一瓶,我這寄人籬下的也不好問人要這要那的不是?挺討人嫌的麼。”

“寄人籬下的。還問人要這要那的,挺討人嫌的”李餘憋了一口氣。坐到一邊去了。

這時候淺雲拿著筆墨來了。

李餘便接過筆墨埋頭寫字去了。

白小狗被包紮好了之後從炕上下來,走到了李餘腳邊,咬他的靴子,李餘剛寫完信低頭看到陰魂不散的白小狗。立即朝楊唯真喊:“把它給我弄走!”

楊唯真笑嘻嘻地看著:“哦,我忘了說啦,它叫白小狗。看樣子它很喜歡你呢。”

李餘僵硬地道:“我用不著它喜歡!趕緊的給我弄走!不然我不客氣了!”

白小狗不知道自己被嫌棄了,又去啃李餘的衣襬。還將自己的身體吊了起來往李餘的身上上爬,偏偏李毓的衣服本來就有些破了,被白小狗這麼一扒拉“刺啦——”一聲,大腿那裡就破了一個大洞。

李餘的臉已經黑了:“拿、走!”

楊唯真這才走過去將白小狗給抱了起來,眼睛不經意地掃了一眼李餘那封攤開在桌上等墨跡乾透的信,然後朝著李餘微微一笑:“遵命,世子爺!”

李餘愣了愣:“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楊唯真指了指那封信,輕描淡寫地道:“吶,你不是叫李毓麼?剛剛你三番兩次差點脫口而出‘本世子’,我要是還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得有多蠢?”

李毓臉色難看地指著楊唯真:“你,你識字?”

楊唯真眨了眨眼,莫名其妙:“我幹嘛不識字?”

李毓咬牙道:“識字會分不清楚餘杭的餘和鯉魚的魚?你分明是捉弄於我!”

楊唯真無辜地道:“是啊,你才發現啊?”

在李毓徹底出離憤怒之前,楊唯真又輕飄飄地道:“可是你也騙了我啊!你叫李餘麼?許你騙人,不許我捉弄人?什麼道理嘛?”

李毓徹底無話可說,也不肯再跟楊唯真說話了,自己坐到一邊冷著一張臉生悶氣。

楊唯真捉弄完了李毓之後,還是很好心地讓淺雲將李毓的信交給門房,讓他送去南月牙兒衚衕給高誠。

淺雲剛拿著信離開,楊唯真急聽到了“咕嚕嚕”奇怪的聲音,轉頭朝李毓一看,發現他臉色通紅地坐在那裡,偏偏又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冷酷模樣。

李毓心中暗惱,以為又要被這個惡劣的女孩嘲笑了,楊唯真這次卻什麼也沒說,只是等淺雲回來之後吩咐她去要一碟點心過來。

楊唯真將點心放到了李毓面前:“怎麼說來者是客,總要招待你一盤點心,不嫌棄的話就用一些吧。”

李毓看了楊唯真一眼,見她似乎沒有嘲笑他的樣子,才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拿著點心吃起來,他是真的餓了,所以一連吃了五六塊才停下。

“還用麼?”楊唯真看著李毓道。

李毓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

見楊唯真讓淺雲將點心撤下之後就開始逗懷裡的小狗玩,李毓看了她幾眼,可是他發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