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說道。

“十萬塊,沒問題啊。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陽仔他家是開酒樓的,這點兒錢明天就給你。”

“老子還沒說完,剛剛不是說了嗎,老子名叫卸手莊,惹了我的,都被我卸了手,這是規矩。手我可以不卸,但是必須斷你一根手指,讓你丫的長長記性。”

卸手莊還挺維護他的名譽,今天勢必要斷了任陽一根手指頭。

“哎!”那齊隆一聽,嘆了口氣,說道,“陽仔,哥只能幫你到這兒了。一根手指換一條手臂,值了。”

齊隆用一種無可奈何的遺憾語氣說道,好似他費勁了心思才爭取到了這個最好的結果。

“行了,別唧唧歪歪了,想好了沒,哪根手指不想要了,跟我說。”卸手莊說完,將那把小刀亮了出來,在手上抹了抹,樣子看上去十分的兇狠。

“我表弟這臉是你扇的?”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張凡,此刻站了起來,對著那卸手莊說道。

“是老子扇又如何,怎麼,不服氣?”卸手莊一幅的樣子說道。

“兄弟,別出風頭,這裡可不是你們那個小縣城,到了這兒就要服從這兒的規矩。”齊隆見張凡站出來想要出頭,他上前勸說道。

其實,這齊隆內心是狂喜,他巴不得張凡鬧事兒,到時候卸手莊就能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臭小子。

“這傢伙要倒黴了。”一旁齊隆的及個朋友悄悄地說道,他們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是齊隆安排的。

在他們眼中,這位齊少就是誰都不能招惹的存在,惹了他,就要倒大黴。眼前的情況,喜聞樂見。

“哪隻手扇的?”張凡根本沒有理會。

“你他孃的,找事兒是吧,老子就是用這隻手扇的。老子不但要扇他,現在還要扇你。”那卸手莊說完,揮起了右手,朝著張凡的面龐猛地扇去。

然而就在要扇到張凡臉頰的時候,張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兒。張凡出手的速度奇快,很多人甚至都沒有看到他的動作,

明明剛剛還是端端正正的站著的,突然他的手便伸了出來抓住了那卸手莊的手腕兒。

然後張凡用力一捏,再手肘一轉,將那卸手莊的整個手掌撇翻了過去,手背都壓在了手臂上。

“啊啊啊!”

那卸手莊一陣慘叫,再看自己的手,發現它已經不能叫做手了,簡直就是個扭斷了的雞爪子,幾根手指全部都扭曲在了一起。

“給我打!”卸手莊痛捂著自己的手,退了出來。

緊接著身邊的四個手下朝著張凡,掄起拳頭就衝了過去。有兩個聖子還抄起了酒瓶,朝著張凡的頭顱砸去。

但是,這在外人看起來,如此兇殘的打架方式,在張凡看上去是多麼的幼稚。

只見他腳踩著神鬼莫測的步伐,繞過了一個打手,然後一個手刀劈在了對方的後腦勺。那個打手當場暈死了過去。

隨後他身子一轉,旁人甚至只看到一串虛影,就發現張凡又繞過了一個打手,再一個手刀砍中了對方的後腦勺。

最後看著那兩個拿著酒瓶砸來的打手,張凡手掌輕鬆一推,將那酒瓶推開,然後掌心往上一抬,直接撞在了一個打手的下頜,當場將其撞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到地上,摔給哭天搶地。

最後一個,直接舉著酒瓶,竟然不知道該不該砸下去。

一出手,瞬間秒敗了對方三個打手,一時間所有人目瞪口呆。那個齊隆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張凡竟然這麼能打。

而且他還揹著一隻手,僅僅用單手就撂倒了莊哥的幾名手下。

那個莊哥更是被嚇的連忙跑到了吧檯旁邊的一部座機電話,然後飛快的按下了一串號碼。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個練家子,這麼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