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

過來,這:“你把馬耀挺怎麼了?”

燕翎輕描淡寫地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道:“馬耀挺現在外頭牆根下,明珠那兒還得姑

娘稟明鮑師爺儘快地關照一聲。”

謝蘊如驚得站了起來,道:“你,你做差了事了,你怎麼能這麼做…… ”

燕翎道:“有什麼不能的?鮑師爺身為二阿哥的首席幕賓,他應該明白,犧牲這麼一個

人是值得的,要不然我也沒辦法這麼容易,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這樣東西拿到手,在胤

禩那兒保住我這麼個人,應該強似馬耀挺幹百倍!”

謝蘊如跺腳道:“你知道什麼,馬耀挺是鮑師爺的親信!”

燕翎微微一怔,道:“這我倒不知道,不過那也不要緊,那要看鮑師爺對二阿哥是不是

一片赤忠了,要是犧牲這麼一個親信,換得一個我跟胤禩那麼多處秘密機關,他應該認為值

得,他要是不為二阿哥著想,真要跟我計較也不要緊,隨他,眼下的‘北京城’,我不愁沒

有吃飯的地兒。”

謝蘊如狠狠瞪他一眼道:“你這個人真讓人沒辦法。”轉身坐下去又拿起了筆。

只聽燕翎道:“我知道姑娘是關心我,為我好,我感激!”

揹著燕翎,謝蘊如臉一紅,她覺得熱泛上了耳根,她冷然道:“你不要會錯了意,沒有

人關心你。”

燕翎吁了一口氣道:“姑娘說我不夠莊重,不夠正經,我現在說正經的姑娘卻又避而不

談,這樣對我,真難哪。”

謝蘊如沒再說話,她運筆如飛,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一連抄錯好幾個字。

好不容易把一本簿冊抄完了,她擱下筆道:“抄好了,你過來看看吧。”

只聽燕翎道:“不用了,姑娘抄的錯不了。”

謝蘊如只覺燕翎說話的地方跟剛才不一樣了,她忙回身望去,這一看把她嚇得心神震動,

臉上變色,連忙站了起來。

燕翎不在床前椅子上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謝蘊如床上,可不是躺在床上,

而是坐在床沿兒上,靠在床頭欄杆上。

這還得了,謝蘊如是個姑娘家,是個不同於華筱紅那些姑娘的姑娘家,燕翎如今竟坐在

了人家床上,這豈不是……

謝蘊如帶著一陣風到了床前,顫聲道:“你……,你怎麼能這樣兒…… ”

燕翎道:“椅子太硬,床上軟,坐坐有什麼要緊。”

謝蘊如嬌靨煞白,美目湧淚,道:“你不該這樣對我,怎麼說你也不該這樣對我,你,

你叫我今後怎麼做人……,”

燕翎道:“有這麼嚴重麼,我以為姑娘不是世俗兒女…… ”

謝蘊如美目暴睜,道:“你這叫什麼話,沒這麼嚴重,不是世俗兒女,不是世俗兒女難

道就能隨隨便便麼?你要知道,謝蘊如我這麼多年來一直守身如玉…… ”

燕翎道:“我並沒有怎麼姑娘啊。”

謝蘊如道:“你還要怎麼我,幸虧我認定你不是關外白家的李志飛,要不然我非馬上自

絕不可…… ”

燕翎忙道:“姑娘別這樣,我這就站起來。”他當真站了起來。

謝蘊如兩眼飛閃森冷寒芒,道:“來不及了。”

燕翎道:“那……,我給姑娘洗床單。”

謝蘊如突然間煞威盡欽,美目湧淚,變得悽楚無限,道:“這種事你不會不懂,我跟你

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何忍對我這樣?”

燕翎整了臉色,抬手去撫謝蘊如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