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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微笑著望向女孩,立刻呆住了。
“你怎麼了?”蘇沁看到蕭遙的臉上滾落著大顆的汗珠,奇怪的問道。
凌眉的臉色也變了,能讓蕭遙如今緊張,會是什麼事情?難道那個女孩真的有古怪嗎?她曾經聽哥哥說過西方有一種叫做吟遊詩人的修真者,和中國的音煞類似,用樂器發出的音樂攻擊敵人,難道這個女孩正在攻擊蕭遙不成。
蕭遙緩緩轉回頭來,神情木然道:“我累了,咱們回去吧。”
“到底怎麼了?”蘇沁很不放心的問道。
“真的沒什麼。凌眉你開車送姐姐回去吧,我打車自己回學校了。”蕭遙斬釘截鐵的語氣不容辯駁,凌眉的耳朵裡同時傳來蕭遙的傳音“有些蹊蹺的事情,我要解決一下,你先送她回去吧,明天我再跟你解釋”。
凌眉自然不會擔心蕭遙,能威脅到他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呢。雖然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凌眉還是按照蕭遙的話哄著蘇沁走了。
蕭遙望著凌眉的車開遠,又回身走進餐廳裡,一進餐廳,他就又看到女彈鋼琴的女孩,與方才不同的是,在蕭遙的眼裡,她渾身籠罩著濃濃的黑氣。
觀天錄上說的非常清楚,人身上分為七色氣:紫氣為王者之氣,金氣為興旺之氣,這是兩種最好的氣。白氣為中正之氣,粉氣為桃花之氣,藍氣為疲憊之氣,這三種氣是不分吉凶的,可能轉化成金色的吉祥之氣,也有可能轉化為不好的氣。至於紅色的血光之氣和黑色死氣則是最不好的氣,紅氣纏身不是要破財就是要遭受血光之災,而黑氣纏身就如同被宣告死刑一般。黑氣還分病,禍,殺三種,有細微的分別,此刻女孩身上的黑氣濃郁中帶著一道紅色血痕,是最兇戾的枉死被殺之氣。按照氣的濃郁程度來看,三天之內,女孩必定會遭遇兇殺之災,而且是無法化解的。所以蕭遙方才一看之下,才震驚得冒出汗來。蕭遙如今遙遙的看著女孩,渾身顫抖,他怎麼也想不到為什麼老天會這樣的不公平,如此對待她。正在這時,女孩恰好換了一首貝多芬的命運來彈。那澎湃的琴聲傳到蕭遙的耳朵裡,就好象在提醒他這上天的意志不是不可抗拒的一樣。蕭遙冷靜下心神,心裡狂叫著:就算你們是神是佛,也休想要從我身邊奪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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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你這招太急進了吧?”南斗子面色嚴峻的對司馬道。
蕭遙那逆天的意念雖然只是在心頭呼喊,道力的激盪卻已經直上九重,南斗子感覺到這一喝之威,不免心驚肉跳。
“我可什麼都沒做,那女子的命也不是我定的,要怪只能怪閻羅王不開眼。”司馬道。
“女子的命格的確與你無關,可是你引蕭遙去聽她的琴,這要是被上面知道,恐怕……?”南斗子欲言又止。
“上面算什麼?他們之所以端坐在上面,不是因為他們比我們強,他們不過是憑藉身世,憑著拉關係,走後門,拍馬屁才高高在上的。你卻說說,這偌大一個天界有幾個是真正本事蓋過你我的。千多年前那猢猻鬧的時候,天界就翻天覆地的換了座次,當初你我道力淺薄自不必提,如今咱們要想出頭,等不來猢猻那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就只能自己製造一個出來。虧得張應海那個逆天壺讓蕭遙有了這樣強的道力,只要把他激怒,讓他身體裡的邪氣戾氣魔氣狂氣怨氣怒氣全都爆發出來,成為讓這天界都恐懼的力量,我們才能渾水摸魚。”司馬道。
“你說的雖然有道理,可是若是這一回激怒了蕭遙,出手阻止天意,只怕冥府不會不管。”南斗子依然有疑慮。
“那就最好,冥府的人要是出了事,天界不可能不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