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聽說過。

而且,讓他更加在意的是,那個大夫,姓唐。

京城姓唐的人不少,但是姓唐的,又懂醫術的,那著實可不多。

而且這大夫的圈子本來就不大,他忍不住要多想。

只是當年,唐家已經被燒的一乾二淨,他搖搖頭,自己果然是想的太多。

“那大夫可有寫什麼方子?”薛老太爺繼續問道。

老嬤嬤搖搖頭。

“那大夫說是沒法子,就走了,虧得皇上這麼重視他,親自下的旨意。”那老嬤嬤說起這個事情,還有些忿忿不平。

若是有些本事也就算了,偏偏是個連方子都開不了的人。

這落差未免也太大了。

“說是沒有法子嗎?”薛老太爺免不了一番深思。

之前的那些大夫,不管怎麼著,多少也是會留下一個方子,但是這個,卻是直接說不會。

這樣反而讓他有了一絲欣賞,至少知道不胡亂開方子,也免得病患抱希望。

“這個大夫是哪裡請來的啊?”薛老太爺雖然知道進來會來大夫,卻是不知道他的來歷。

因為他沒有留方子,他忍不住就起了好奇心。

特別是他的診斷。還是自己不瞭解的名稱,這讓他就更加在意了。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要去拜訪一下那人,聽聽他的看法。

“聽說是從鎮國將軍府請來的。”老嬤嬤說道。她其實也不是特別清楚,只不過無意間有聽到了一些。

鎮國將軍府?

薛老太爺忍不住想到了阿秀,她也是從那邊出來的,想到對方和阿秀來自一個地方,他頓時覺得什麼興趣都沒有了。

連個方子都沒有留下,想必是真的沒有什麼實力吧。

反倒是薛行衣,他之前就又見過唐大夫。

雖然沒有看他治過病人,但是他之前有見他整理藥材,那熟稔的手法,肯定不是一般人。

而且他對剛剛說的那個病症名字也很在意。等下若是出了宮,必然是要去拜訪一番的。

說不定能有一些新的發現。

“太皇太后娘娘剛剛可有什麼變化?”薛老太爺將唐大夫的事情拋到腦後,轉而問起了太皇太后的病情。

雖然他們不過離開一小會兒。

“還是老樣子,一直沒有變化。”那老嬤嬤說著又是一陣長長的嘆氣。

薛老太爺眉頭微微皺起。

這個問題,著實棘手。

再說阿秀那邊。她到了太后寢宮門口,才有些遲鈍反應過來,心情頓時複雜起來。

若是像最初的時候一般,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可能還是開開心心的。

但是一旦將事情都看透了,她面對太后的時候,心情就忍不住地複雜了。

任誰遇到她這樣的情況。心情都沒有辦法淡定吧!

“阿秀來了啊。”路嬤嬤遠遠的都看見了阿秀,衝著她揮手,又朝一旁的宮女吩咐道:“快去御膳房,將那剛做好的百花芙蓉糕,蜜汁杏脯都端過來,還有一直燉著的燕窩。差不多也可以拿過來了。”

“是。”那小宮女急急忙忙地下去了。

裡頭太后聽到路嬤嬤的聲音,連忙輕聲對著身邊的嬤嬤道:“將我梳妝檯上的胭脂盒拿過來。”

她要再補點胭脂,面色氣色不那麼好看。

“是,娘娘。”那嬤嬤說話間,便拿了胭脂盒過來。在太后臉上淺淺地添了一層。

“這麼一點,夠了嗎?”太后拿起身邊的小鏡子,對著鏡子打量了一番,好像還是太蒼白了。

“再添上一些吧。”她不想讓阿秀看到一絲異樣來。

“娘娘,您現在就很美麗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