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變態!”燕不離上下打量著他道,“你這是……又行了?”

“什麼叫又行了?”池月摟住他,眉梢危險的一挑,“本宗有不行過嗎?”

“你不是說什麼餘毒未清……”

“沒事,那毒春天才發作。”

“那叫發春吧?”

一想起噬心蠱,池月便轉而看向燕粑粑。

其實早點解蠱也好,免得三天兩頭被蟲子啃,哪知他剛對兒子亮刀身後的人就瘋了。

“臥槽池老魔你要幹什麼?!”燕不離嚇得襠都不捂了,一把抱住某人的腰往後拖。

“本宗就取點血……”

“不行!”

“這是我兒子。”

“這是我生的!”

“好好好,我不碰他……”池月都他被拖到了床沿,只好轉過頭打量著某人(的關鍵部位),“那就由夫人給本宗解毒好了。”

燕不離扯過錦被把自己牢牢裹成個球:“你想的美。”

池月立馬舉著刀奔兒子去了。

“臥槽行行行!老子答應還不行?!”

“行啊。”池月把刀一扔,回眸一笑邪魅生,“夫人喜歡從哪一式開始?”

燕不離差點昏厥過去:“老子和你有仇是吧?”

池月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何止有仇?你說過的,咱倆是不死不休。”

“不死不……”燕不離臉色都白了,“我胡說的,我後悔了……”

“晚了。”對方嘆息著吻了上來。

舌似靈蛇,在口中肆虐的吮吸翻卷。燕不離終於被對方迅猛的攻勢激怒了,為了不墮流氓的威名,他也不甘示弱的反擊而起。兩人舌頭對抗,唇齒相纏,十八般武藝都派上用場了。

長吻終畢。池月微喘,燕不離喘的和夏天的狗一樣。

媽的,不就是內息比他深厚嗎?咱比別的!

他想扒了對方,結果半天沒掙出手來——媽的,被子裹得太多,找不著出口了T T池月已經自行褪了衣服,扭頭一瞅,這貨還想蟲子似的在被子團裡扭著,忍不住又嘆息了一聲:“你這是在勾引本宗嗎?”可是南荒之行後,他真的很討厭蟲子好不好?

燕不離在床裡翻滾著:“這破被子打結了,快幫我扒開,好熱。”

蠢成這樣是怎麼當的流氓?靠臉嗎?

池月將某人解救出來,細細打量一番,終於明白這貨為什麼招女人喜愛了。對方生得標緻,身材勻稱,猿臂蜂腰,肌理分明。下面那活兒長如玉杵,粉嫩可愛,只要不是個不舉,自然在風塵之地遊刃有餘。

然而此時這人卻弓著腰縮成了蝦米,和見了老鷹的兔子似的微微發抖。

“你怕什麼?”

“廢話,你要是被禽獸日你不怕啊?”

池月咬牙。

他又忘了,在床上不能和這貨講話,直接幹翻丫就好!

“啊!”緊緻的後庭被突然插入了什麼,燕不離登時痛得叫出聲來,:“疼……”

池月鬱悶了,一根手指就這德行,還想十八式?看來自己開闊新世界的路還任重而道遠啊。

他從衣服裡翻出一直圓形鐵盒,擰開蓋來,便見裡面凝著紅色的油脂,散發著淡淡的玫瑰香味。

燕不離愕然:“那是啥玩意?”

“玫瑰膏,從你兄弟房裡拿的。”

“……”那殷梅雪今晚不是很慘?

潤滑之後,勉強能擴進兩根指頭了,池月試了半天,滿頭大汗進了個頭,身下那貨卻一直嗷嗷叫個不停,是不是還日他幾句娘,真是全無美感,只剩黃暴。

“能不能放鬆點,你要夾斷本宗嗎?”他實在是不理解,為什麼男人的後面比女人緊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