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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好眼色。當然,口氣神色不足以說明一個人的心胸與氣量,從這次幫忙募捐三千萬的事情來看,言小姐其實心腸很好,但可能以前曾受過什麼刺激,才會對男人心存偏見。”
葉鈞一時間啞然失笑,誰說劉懿文心胸肚量大了?這三言兩語就將這麼損的罪名扣在一個女人身上,這世道還有比這更惡毒的話嗎?
刺激?什麼刺激?偏偏還跟男人有關?
葉鈞用屁股想就能羅列出諸如被男人甩了,或者接連被男人甩了,又或者處著的男人腳踏幾艘船等等,葉鈞一想到劉懿文不動聲色給人扣帽子比直接問候人家全族要更損更缺德,葉鈞就不由暗贊劉懿文罵人的水準已經達到無招勝有招的超級境界!
眼看著葉鈞正用一種很怪異的神色打量自己,劉懿文稍稍細想,就知道言多有失,當下乾笑道:“好了,咱們說正事吧。”
“劉大哥,請講。”
“這半個月裡,我們已經研究出好幾套方案,同時也搜到訊息,說孫凌曾在半個月前親自到蓬安市拜訪過周書記。”
聽到這話,葉鈞不由暗暗皺眉,“劉大哥,孫凌拜訪周書記是在去江陵之前,還是之後的事情。”
劉懿文若有所思的瞥了眼葉鈞,然後一字一頓道:“確切點說,是前腳送走孫凌,後腳就到江陵。”
葉鈞不禁皺眉苦思,其實本質上葉鈞也能夠理解周慶明這種哪邊好處大就傾向哪邊的撒網式行為,可說實在話,對於周慶明真正的立場,葉鈞依然沒有頭緒。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當初如果不是撂下句狠話,恐怕現如今怕早就傳出周慶明加入燕京黨的資訊,這想來也不是天海黨眾人喜聞樂見的。
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當初跟林嘯羽籌謀要弄死吉光的事情也是一拖再拖,而且半月前,林嘯羽就在電話裡談到燕京黨的人正試圖拉攏他,他也依著葉鈞的意思虛與委蛇。原本,林嘯羽當時就打算提前回港城佈置,卻收到這麼一條資訊,徹底打亂了他跟葉鈞的計劃,那就是吉光竟然回老家祭祖!
這又不是清明時節,祭祖無疑給葉鈞以及林嘯羽傳遞了一個很明顯的資訊,就是吉光要麼真蛋疼的跑去祭祖,要麼就已經懷疑上有人要對他不利!不管是哪個方面,葉鈞都不會冒險,同時吩咐林嘯羽讓監視吉光的那些人放鬆警惕,而且還讓林嘯羽繼續留在燕京,多跟那些燕京黨的成員虛與委蛇,儘可能弄一些有用的情報。
所以,並不是說這計劃就沒有任何價值,只不過有時候會因為突發的變故而不得不做出調整,儘管有時候會事與願違,但有計劃,才能更有效的去執行。
聽劉懿文這麼說,葉鈞有些拿捏不定起來,他吃不準現如今周慶明到底是什麼心思,畢竟孫凌既然率先丟擲橄欖枝,而在這種節骨眼上,周慶明依然故作糊塗,沒有任何想要澄清或者暗示的行為,這就說明周慶明似乎也心存顧忌。看樣子,當初董文太對周慶明的揣度,還真是一針見血!
“小鈞,怎麼了?想什麼呢?”一旁的劉懿文發現葉鈞有些入神,不由笑道。
“劉大哥,我只是在想這周慶明該不會真打算跟那奇貨可居的秦相呂不韋一個心思吧?”
葉鈞的話讓劉懿文哈哈大笑,當下擺擺手,很肯定道:“如果孫凌是頭狼,那麼周慶明斷然不會是頭虎,只能說是伏在狼背上的狽。所以,周慶明不可能把目前看似顯得有些狼狽不堪的燕京黨視為可投資的物件,因為他沒有這本錢,也沒有這魄力,更沒有這野心,三年前,我就看死了這個人的心思。”
“那劉大哥認為這周慶明最後會選擇站在哪一邊?”葉鈞若有所思道。
“依我看,現如今他同樣也頭疼該站在哪一邊,畢竟,他若是跑到燕京黨溜達,相信支援他的那些人必然會大量流失。可若是想傾向於你,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