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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難愈?況且,鐵心棠又不是水生這樣的雙靈根相生屬xìng的修士,魅姬為何會把鐵心棠一下子當成了寶貝?真是匪夷所思!
他卻不知道,正是他浪費二十多張珍貴符篆,不顧xìng命地一番營救,才讓魅姬大生懷疑之心,暗中猜測,莫非鐵心棠也是和水生一樣的修煉奇才?魅姬越是看不明白鐵心棠的“不凡”之處,就越覺得可疑,再想想鐵心棠和水生二人為何會被珍貴無比的“乾坤神遁符”一起傳送往玉鼎門?肯定是二人對玉鼎門來說同等重要!生怕鐵心棠再象水生一樣被人搶走,乾脆讓薔薇帶著鐵心棠,迴轉宗門而去。
烏木道人思來想去,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唯一清楚的是,薔薇和鐵心棠已走了二十多天,即使自己拼命追趕,也不可能追得上,若是鐵心棠到了火靈宗宗門,別說自己剛剛進階金丹後期,就是進階元嬰期,都難以把其救出!
烏木道人不由大為鬱悶,又在此處守侯了五天之久,再次擒獲了一名天心宗金丹初期的修士,強行搜魂之下,卻又發現一個意外的訊息,天心宗、冰封谷已經派出了修士趕來增援,不rì將到,而且這名天心宗修士之所以外出,正是前去迎接同門。
烏木道人心中清楚,若是三宗中再有元嬰期修士趕到玉鼎山下,玉鼎門絕對是岌岌可危,隨時有可能被攻破!若是玉鼎門被攻破,整個中州的大小宗門就會先後落在冰封谷手中,到時免不了遭受到一番殺戮和整頓!若是到了那時,自己在中州就再也沒有立足之地。
第六十九章神雷之威
烏木道人雖然和玉鼎門有著扯不斷的恩怨,可是從內心裡講,卻並不情願看到玉鼎門真的就此遭受滅頂之災,落在冰封谷手中。心中不斷盤算著得失利弊,待看到癱軟在地的天心宗修士時,心中突然閃過一絲念頭,而且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思量在三,終於狠狠心,暗下決定。
一個時辰後,烏木道人憑空消失不見,天心宗修士身旁卻多出了另一名白衣修士,二者皆是白衣如雪,就連身高相貌都是一模一樣,只不過,一個癱軟在地,生死不知,一個卻在地上走來走去。
走來走去的那名白衣修士在原地轉了幾個圈,仔細檢視了一下自己的手腳,掏出一面小銅鏡照了好一會面容,望了望躺倒在地的白衣修士,隨手放出一個大火球,待白衣修士焚為飛灰,這才祭出一枚銀戈,飛身落在銀戈之上,向玉鼎山北峰緩緩飛去,初時,銀戈在空中飛的是歪歪扭扭,一刻後,銀戈已完全平穩下來,在空中劃出一道筆直的白光。
二百多里的距離,對一名御器飛行的金丹初期修士來說,也只不過是小半個時辰的時間。一路上,先後碰到三隊jǐng戒巡邏的三宗練氣期修士,待看清白衣修士的身影后,紛紛向其躬身行禮。
天心宗駐地,一名長相醜陋的紫袍大漢看到白衣修士御器飛回,滿臉疑惑地問道:“袁師弟,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莫非事情出了變故?”白衣修士微微一笑,說道:“多勞師兄掛心,正是事情有了一點小小變故!對了,師伯他老人家呢?”
紫袍大漢伸手指了指小孤峰所在方向,說道:“‘重光破禁陣’中的禁制有了一些鬆動,秦師伯正在指揮三位師兄一起加固禁制呢!”看白衣修士望向小孤峰的目光遲疑了一下,紫袍大漢又問道:“事情究竟出了什麼變故,莫非趙師兄他們又不需要你前去迎接了?”
白衣修士點點頭,說道:“師兄真乃神人,莫非師兄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紫袍大漢臉上現出一絲冷笑,說道:“姓趙的只不過是掌門師伯的親傳弟子,卻以為自己是一名元嬰期前輩,竟敢勞煩袁師弟親去迎接!幸虧秦師伯寬宏大量,不和他計較,若是換作郭師叔在此,根本就不會搭理他,對了,他為什麼又讓師弟中途返回,莫非是故意拿我師兄弟尋開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