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法力高深的玉虛真人也無法把這yīn魔煞氣驅散。玉鼎山乃是整個太嶽山脈中靈脈最佳之所,有這能夠讓修士喪失法力神唸的yīn魔煞氣盤踞,自然無法供修士修煉生存,除非改修魔道功法。

無奈之下,玉虛真人只得請來當時九州之內最傑出的二位陣法大師和一名不畏魔道功法的化神期前輩,四人聯手之下,才在玉鼎天池中設下一套禁制法陣,借禁制之力把yīn魔煞氣封印鎮壓了下來。

天邪尊者緩緩說出這段秘聞,提到玉虛真人之時,眼神中抑制不住地流露出一絲崇敬之sè。魅姬的心中卻是一陣陣後悔,暗道不該上了玄光道人的大當,一怒之下擊毀玉虛真人金像和金像下的封印禁制!

正在此時,天邪尊者懷中卻突然響起一聲清脆的物品碎裂之聲,天邪尊者瞳仁不由一縮,飛快地從懷中摸出一塊雪白的玉佩,玉佩上遍佈細密的裂痕,方一落在天邪尊者手中,就化為一堆碎片。

天邪尊者面sè頓變,身周猛地騰起一團淡金sè烈焰,隨著烈焰升起,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瀰漫整個青牛峰平臺。正在盤膝打坐的魅姬,心中一驚,慌忙站起身來,天邪尊者身後的三名弟子也是各自一驚,齊齊把目光望向天邪尊者手中的碎玉。

“魅姬道友,除了我三宗之外,之前可有發現其它宗門的元嬰修士到了玉鼎山下?”天邪尊者沉聲問道,就連之前一慣的“仙子”稱呼也變成了“道友”。隨著話音出口,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衝魅姬迎面撲來。

魅姬全身法力頓時一窒,真氣受阻,心中更是突突亂跳,暗自猜想莫非青火做下了什麼事情,讓天邪尊者發現了?一邊用神念溝通體內法寶,全神戒備,一邊硬著頭皮問道:“天邪兄何出此言,別說是元嬰修士,玉鼎山方圓一千多里外根本就沒有其它宗門的修士存在。上次赫連兄意外受傷時曾言有異派元嬰修士出現,可是那人已經被赫連兄擊殺,自此以後,就再也沒有發現有其它宗門的修士出現在玉鼎山外!”

“哦,既然如此,赫連師弟又怎會遭人毒手,隕落身亡?”天邪尊者雙拳緊握,全身骨節噼啪作響,目中如要噴出火來。

赫連輕塵在冰封谷中一向孤傲,唯獨和天邪尊者關係不錯,知道其重傷,天邪尊者這才不顧門中反對,特意趕來玉鼎山下,沒想到赫連輕塵竟然在此時隕落,天邪尊者自然是氣怒交加。

魅姬雙目中露出驚詫之極的神情,若不是戴著一副鬼臉面具,一定能看到其嘴巴張得能塞得下一個雞蛋,雖然震驚,卻沒有了方才的畏懼,青火就在玉鼎山內谷之中,不可能是他殺死了赫連輕塵。一個個念頭在魅姬腦中閃來閃去,任她怎麼想,也想不到此事會是秦正所為。

天邪尊者的三名弟子同樣驚駭yù絕,這邊還沒有拿下玉鼎門,那邊卻亡了赫連輕塵,怎麼看,此次攻打玉鼎門都是一個天大的錯誤,即使最終能夠得到玉鼎山,把其做為冰封谷在中州的修煉場所,可是兩名元嬰期修士的相繼隕落,也讓冰封谷大為吃不消,更何況,赫連輕塵還是一名大有希望進階元嬰後期的修士。

天邪尊者兇狠的目光在魅姬身上轉來轉去,彷彿魅姬就是殺死赫連輕塵的殺手一樣。

魅姬強自收攝心神,輕咳一聲,說道:“天邪兄節哀!以赫連兄的修為,即使身負重傷,普通的元嬰期修士也難以是其對手。若是烏木沒死,或許他還有此能力,可是他已經在眾人面前化為飛灰,不可能死而復活。至於他的那名弟子,或許手中還有烏木留下的雷珠,可是其法力淺薄,根本就不可能催使。看來,若不是其它宗門的元嬰中期修士,就是兇獸所為,天邪兄也知道,食人山下的白霧對兇獸可是有不小的吸引力,時常有兇獸出沒!”

天邪尊者眉頭緊皺,搖了搖頭,說道:“以赫連師弟的馭獸神通,即使有六級妖獸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