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風問題,否則那就是嚴重缺乏政治頭腦的表現,對國家形象的詆譭是嚴重的。戴上了典型好同志這頂大帽子,就絕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喬鋒深刻理解黨中央的精神,非常自覺,沒在風頭上去找賈璐同志偷偷幽會,只是時不時打個電話,純粹從精神上加以鼓勵,不涉及任何撩撥字眼,省得那小yin婦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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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大號的席夢思床上,喬鋒正抓著一個光溜溜的大屁股,非常激動的猛烈動作著,那女人連綿不斷的瘋狂而又難堪的吟聲,對他來說無疑於一種強烈的興奮劑,幹得更加賣勁了。

譚藝莉根本說不出自己現在的心情,她只覺得那裡是多麼充實,讓她是多麼情不自禁,但她卻更加羞恥,她真的想不通,很守婦道的自己奉黃書記的指示接待這個傢伙,怎麼就這麼容易接待到了床上?

喬鋒爽是爽歪了,可他也很鬱悶,莫名其妙就和譚秘書上床了。

這天是週五,溫美霞下週就臨產了,喬鋒自然坐飛機來到麓城準備接黃蓮香過滬市度週末。問題在於,他習慣來到這邊後,並且開車奔市委的路上,才臨時打電話給黃蓮香,偏偏這次黃蓮香暫時在京城的家裡,要明天早上才趕回來。

於是,黃蓮香的大嬸情結被激發了,生怕那廝沒地方吃飯而鬱悶,便打電話叫小譚秘書好生接待,包括給他管飯。譚秘書自然堅決履行書記的指示,提前下班,並領著那廝回家了。

偏偏譚藝莉最近心情特別不好,因為前不久剛聽說了她那常年呆在駐外使館的丈夫,和使館的一名年輕女子關係特別火熱,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譚藝莉忍在了心裡,但卻很難平復,這事就像壓在胸口的一塊大石頭,總是很堵很難受。

作為一名超級婦女之友,喬大監督很容易理解她的心情,便主動和她一起在廚房做飯,說笑著幫她解悶,譚藝莉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偶爾會笑一下,但還遠談不上走出陰影。

吃過飯,喬鋒自然飽得不能再飽,譚藝莉則才吃了兩口。那廝看不順眼,便習慣性霸道地命令她吃完一碗,她不答應,那廝便來硬的,強行抱住她,一口一口地塞,好歹讓她吃下了一碗飯。

譚藝莉在吃完這碗霸王飯後,情緒一時突然失控了,正好那廝已經抱住她不少時候,於是她也不管那麼多了,埋在那廝的懷裡便哇哇大哭起來,只想盡情宣洩心中的憋屈。

喬大監督則非常鬱悶地安慰了她很長時間,她仍然哭哭啼啼個不停,最後那廝火了,很是誇張地威脅她說,再哭就脫她衣服了。譚藝莉一時衝動,瞪著眼睛說出了“你敢”這個禁忌詞,然後繼續哭哭啼啼。

於是乎,那位衝動的大監督直接就把她抱到了床上,二話不說扒起了她的衣服,直到譚藝莉的**被扒出來暴露在空氣中,她才猛然醒悟過來,可是腦袋發脹的那廝已經咬了上來,譚藝莉的腦袋也跟著發暈了,緊緊抱住了那廝的腦袋,她大概只是簡單想著,既然她老公不仁,那她也不義,正好對這廝也不反感,而大概只有出軌一次才能去掉壓她胸口的那塊大石頭。

總之,喬鋒這會早已頂入了譚秘書荒蕪甚久的深處,正在高度暢快與鬱悶的複雜情緒中,先爽了再說。這女人情緒如此低落,不用說他也知道婚姻出問題了,而對付複雜婚姻問題的一種非常手段就是出軌,以牙還牙,事實上,之前在交談之中,喬鋒已經從譚秘書的隱晦訴說中知道了那男人出軌的情況,他除了頭腦發熱之外,亦有對症下猛藥的部分想法。

無論如何,喬鋒覺得自己的自控力又有明顯下降,但已經攻了進去,他當然不會再畏首畏尾,盡情猛攻罷了。

“哦——”喬鋒盡情高亢一聲,猛烈噴在了譚秘書的深處,一動不動繼續壓在她全身發軟的身子上。譚藝莉則閉上了羞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