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略低的炮長位上,不過他只能把炮長位當成免費座位,而不能開炮,讓他比較鬱悶。至於很會打pào這一點,明顯太過於驚世駭俗了,那廝此時只決定坐坦克受顛了事,而不搞個人英雄主義表演。

隨著少校用車內通話器下達了開車的命令,發動機已啟動一會的T-34坦克,終於轟隆隆出發了,隨前面那輛旅長所在的最新式坦克而去。

一開始自然沒什麼,比較平坦,跟在九十年代的鄉村土路上坐手扶拖拉機一樣,沒啥了不起的,那廝自然知道這僅僅只是開始。而等開到一片大概是專mén訓練顛人的場地時,情況便顯著不同了,地形急劇起伏、幾無止境,而開這輛坦克的駕駛員更是一個超級瘋子,幾乎把T-34當成了法拉利,縱橫馳騁,車內顛簸度無法形容,大概是喝酒太多、胃很不舒服、偏偏吐不出來的酒鬼們的最愛,絕對半秒不到便能幫著把最難受的那一大攤嘔心東西全吐光。

身子只是輕輕搖晃,淡定無比的少校同志越來越詫異,他發現那個炮長位上的傢伙已經閉著眼睛,好象快要睡著了,至於其身子的搖晃幅度,則跟少校本人差不了多少……

不知過了多久,坦克終於駛出了顛簸地獄區,在平坦駛過一段路之後,終於停了下來,最後熄火。而喬鋒則總算睜開了眼睛,嘔了一聲,呵欠罷了,轉頭仰望少校,“這麼快就完了?小時候我住在農村,經常坐拖拉機,我們那邊路上的石頭半尺高的比比皆是,早顛習慣了。不過這坦克還是比那拖拉機要顛不少,你們可真夠受罪的!”

扯淡一番,喬鋒又讓驚訝萬分的少校開艙出到了外面,愜意地呼吸新鮮空氣,那廝發現自己到了一處槍械靶場附近,不過此時正好沒人打靶,所以沒有槍聲,而鄭旅長等人,則在前面不遠外,已經下了坦克,她們很明顯沒有經過顛簸區,並且坦克懸掛系統相當不錯,享受的過程自然完全不一樣。

其實剛才的那名少校,已經在這裡訓人虐人整整十年,而今天這個旅長親自點名,讓他親自出馬訓虐的男青年,令他是空前無比地大開了眼界。這到底還是不是人?其實少校本人都有了一點嘔心感——被震的,而此次狂飆的駕駛員也是jīng銳中的專飆坦克。

那廝不喜歡裝B,沒必要暴lù就不會暴lù,但要讓他不嘔也裝著嘔,那是絕對做不到的。

輕鬆迎著四nv而去,三nv的關懷無需多表,鄭旅長眼中的詫異之sè?則實在誇張了點,她無法想象那廝還能一點不搖晃的輕鬆走來,便使勁自己的眼睛。此時此刻,鄭旅長對那次自己被強迫參觀“作戰”的情況也記了起來,猛然意識到那廝還真不是一般的貨sè,卻是有幾下身手的,那力氣簡直比牛都還要大。

“鄭旅長,在想什麼開心事啊?”喬鋒走近後輕鬆調侃道:“嘴巴都合不攏了。”

“哦,沒什麼。”鄭清菊馬上回過神,“剛才感覺怎麼樣?”

“活受罪。”那廝淡淡地道:“不過還沒被顛死,小時候坐拖拉機顛太多了,我們那裡的牛路可真不是蓋的。唉,不過平時生活比較單調,是該偶爾顛一顛。”

“……”

一干人終於還是進了靶場,好在冉姍姍已經被善解人意的那廝主動要來耳罩並戴了上去,自然無所謂了。

除了冉姍姍外,其餘三nv則各自拿著中意的槍打一通,其中鄭大局長自然是最沒章法的,而賈璐的手槍倒是打得特別不過那廝不喜歡她幫自己打手槍,而是喜歡她的嘴巴。鄭旅長本人,則只能用會打槍概況,僅此而已。做領導的,自然不需要有多準。

至於喬大監督,則又有一名好象是偵察分隊的少尉同志來專mén伺候他,當然這所謂的伺候也就是大家一起故意打老式的五六半自動步槍,那什麼九幾式的新款步槍偏偏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