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點什麼的樣子,但顯然不願說。

“沒什麼啦。”賈璐還是tǐng有原則的,隨口說道:“最近事情多了點。”

“哦……”喬鋒也沒再多問什麼,但總感覺有事發生過,因為這會的賈璐,實在像一個日理萬機的領導,好象局裡就她一個幹活的一樣。而以過去她一向被高度邊緣化的情況來看,現在應該是被重用了,至於這背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那廝不感興趣,畢竟部級幹部和科級幹部差得也太大了,何況這裡另外還坐著一個廳級幹部。

賈璐所在的城中分局,這幾天就像演戲一樣,先是下面一名派出所所長莫名失蹤了(後來才知道原來是被不知是哪一級的紀委大大們給請去免費住無星級賓館了,白吃白喝,就是不能睡,輪番轟炸)。接著,分局局長、刑偵大隊長和另外兩名派出所所長也失蹤了,一樣受到了免費的熱情款待。隨後,還有一些稍微算得了官的人物,繼續被紀委請客,調查深入細緻,一絲不苟。奇怪的是,行動也就到此為止了,並沒有順藤mō瓜往上抓,比如市局就沒有一個人倒黴,其他分局也沒事。

在這種明顯有預謀的雷厲風行的行動下,遭受大地震的城中分局徹底洗牌了,賈大政委臨時挑起了分局重任,主持日常工作。俗話說,一個蘿蔔一個坑,官面上的事,做起來本來就容易沒完沒了,何況還是一個人幹幾個人的活,偏偏還是不甚熟悉的,這自然把賈大政委累得夠嗆,為了穩定分局人心,她既得當政委大力宣傳“安心工作”、“小過不糾”等上級發下的條條框框,更得以臨時局長的身份,收拾一堆堆爛攤子,包括大量被打了埋伏、放在舊紙堆的重要案件。

總而言之,賈璐現在是城中分局的脊樑骨,她快要崩潰了。前面在接到那廝的請吃晚飯電話時,三天沒怎麼睡覺的她,頓時心頭一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了過來,正好她也該睡一會了,在哪裡睡不是睡。

因此,閉上眼睛還不到半分鐘,賈璐就微鼾頓起,睡得很死,讓那廝和兩位大嬸一時面面相覷。

那廝很想揍這位大政委的屁股,也太不注意自己身體了,隨即小心把她抱到了陳芷芸的臥一點廉恥沒有,很輕鬆地扒掉了她的長袖黑sè警服,裡頭還有一件背心,兩座jīng致的小山包正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落,有點yòu人的動感。

本來他還想幫把她罩罩後面的扣子鬆一下,但想想這也太那個了一點,便跑到外面代冉姍姍進去當一次保姆,給賈政委換上陳芷芸的睡衣,一號大嬸拉著臉瞪著二號大嬸,感覺很不公平,但還是屁顛屁顛跑了過去。至於這位大嬸的屁顛屁顛,主要是她的屁股本來就有點鬆鬆垮垮,走路時容易屁顛。

在冉姍姍走進臥室後,喬鋒意味深長地望了黃蓮香一眼,“你應該知道點情況吧?”

“知道又怎麼樣?”黃蓮香不甚客氣地道:“規矩就是規矩,反正不能告訴你。再說,你管這閒事做什麼?佳佳又不是你什麼人。”

喬鋒一時有點語塞,恨恨說道:“我又沒讓你說什麼,牛什麼牛?佳佳是我的…朋友,我關心一下是應該的。”而裡頭認真聽著的冉姍姍此時不禁鬆了一口氣,她自己都不知怎麼回事,反正就看不慣那廝和別的n搞關係,做大嬸的,是有管教義務的,當然這只是她單方面的無聊想法而已,某人最喜歡管教大嬸型別的人物。

“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黃蓮香忽然正sè了幾分,“你做好皮條客就行了,別的事,你不要去參合,水很深,很容易淹死人的。”

言之鑿鑿,關懷之意濃濃,那廝卻不買帳,大義凜然地道:“水深不深我不管,反正誰要跟我過不去,我就搞誰。誰搞我朋友,我一樣搞誰,就這樣。”

“你這樣很容易樹敵的,要懂得隱忍一點。”黃蓮香面帶憂sè,“現在的局勢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