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他家,總之我一醒過來就在他床上了。”

“他對你‘那個’,你都沒感覺?”真生一臉存疑。

不是她對妹妹的魅力沒信心,而是懷疑她口中的那件事是不是直的發生過,哪有人被那個了卻毫無知覺?除非她被下了藥……

“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他說……說我的身體軟……軟……”她實在羞於啟齒,即使眼前是她至親的姐姐。

真生神情嚴肅而凝重,活像正在思考密室犯罪的名偵探柯南般。

“這麼說來,你並不確定他是不是真對你下了手?”

“所以我……”她面紅耳赤,“我才要問你做了那件事會有什麼感覺啊!”

“你啊……”真生用手指戳了她額頭一下,“那邊被人侵了,怎麼可能沒感覺?”

“就真的沒有啊!”她十分篤定,就差沒對天發誓。

“他是‘牙籤’嗎?”真生一臉正經地睇著她,“他那裡跟牙籤一樣細嗎?”

“咦?”彌生腦海裡出現了讓她臉紅耳熱的畫面,“可……可是他很高大,應該……”

“誰說高大的人,那裡就一定大?”談論這種話題,真生一點也不忸怩尷尬,“我就曾經跟一個又高又壯的運動員交往,結果他又小又沒搞頭,讓人失望透了。”

“ㄜ……”彌生腦海裡不斷出現一些讓她害羞的畫面,不管她如何想把它抹去,它就是盤踞在她腦海之中。

她抱著頭,像鴕鳥似的蜷縮在床上,喃喃地說:“不要,我不要再想那件事了……”

“喂!”真生重重的拍了她一下,“你真是夠了,別在那邊發神經。”

“你有沒有姐妹愛啊?”她沒好氣地說,滿是委屈地瞪著真生,“我遭遇這種事情,你一點都不同情我。”

“我幹嘛同情你?”真生壞心眼地說,“我比較同情那個製作人,居然對你這種男人婆有性趣?我看他八成是沒什麼女人緣的怪傢伙吧?”

沒女人緣的怪傢伙?不,那傢伙可一點都不怪,而且長得超優的。

但……對喔,像他那麼優的男人,肯定是手指勾一勾就有一卡車的女人願意送上門,那樣的他為什麼會對她伸出魔爪?

“早點睡吧。”真生抓起枕頭往她臉上丟去,“依我的判斷,你跟他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

“ㄟ?”她一震,驚疑地問:“為什麼?”

“我想一定是哪個環節有了誤會。”真生非常肯定地說,“你弄清楚了再來哭,也還來得及。”

誤會?是嗎?那……他為什麼要用那麼曖昧又邪惡的表情跟語氣,對她說什麼“你的身體軟綿綿”這種鬼話?

可惡,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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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進電視臺,彌生就感覺到異樣的、窺探的眼光。

不管是認識的、不認識的,還是有幾分熟的工作人員,都用一種好像她不小心露了半邊胸部出來的曖昧眼神看著她。

走進電梯裡,她看了看鏡中的自己。

“怪了……”她咕噥著,“我哪裡不對勁嗎?”

她跟平常一樣啊,為什麼大家把她當動物園的猴子一樣看?

來到美工組的辦公室前,她推開了門——

“哇,哇,嗚……”柴田等一票人對著她做出歡呼狀,而且不斷呼呼喝喝的像在慶祝什麼天大的喜事般。

她愣了一下,訥訥地問:“誰中了樂透嗎?”

柴田捱過來,曖昧地打量著她,“黑川先生有沒有讓你蛻變成一個真正且完整的女人啊?”

“ㄟ?”她一怔,驚疑地望著他。

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