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楚歡心想自己上次對叉博所言,叉博果然並不相信,一絲一毫也不曾告之迦樓羅,不過這也難怪,龍王乃是心宗第一高手,自己告之龍王死於毗沙門之手,當時又沒有拿出十足的證據,叉博自然難以相信,但是也知道龍王之死非同小可,只能點頭道:“其實在毗沙門找尋龍王之前,有一個羅漢就率人前去挑釁,名字我已經忘記,不過那人瘋瘋癲癲,頭髮捲曲,連鬍子也是捲曲,此人的兵器是一根鐵杖,十分沉重!”

“那是伐闍羅弗多羅。”迦樓羅道:“是笑獅羅漢!”

“似乎就是此人。”楚歡道:“他闖進廟裡,似乎是被龍王所傷,等他離開之後,龍王似乎就知道毗沙門很快便要到來,所以讓戍博迦帶著我的同伴離開,囑咐戍博迦將我同伴體內的毒素解除。後來毗沙門果然前來!”說到這裡,神情黯然,“龍王囑咐我躲在佛像之後,所以當時的情景我十分清楚。”

楚歡說話的時候,迦樓羅眼睛也不眨,死死盯著楚歡,等楚歡說完,他從楚歡的神情卻是看出,楚歡似乎並無說謊。

叉博看向羅多,問道:“我們離開的時候,毗沙門並未跟隨,他又是何時離開?”

“你們走後的一年。”羅多道:“他幾次向我提出要東來尋找聖王,都被我拒絕,後來他擅作主張,帶了一些人偷偷離開。”

迦樓羅道:“毗沙門素來沉默寡言,不拘言笑,想不到他竟然敢違抗法旨!”

楚歡忍不住道:“會咬人的狗從來不叫,毗沙門沉默寡言,只代表他心機深沉,帶同部眾不告而別,那是膽大妄為。”

迦樓羅冷笑道:“無論他有什麼罪業,在沒有破門之前,還是心宗天王,還輪不到楚王對他指指點點,任意誹謗。”

楚歡卻也冷笑道:“龍王對我有恩,毗沙門害死龍王,罪無可赦,我又什麼時候誹謗?”

羅多卻是抬手,示意楚歡不必計較,道:“我本以為毗沙門會來中原找尋你們,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去了西梁。當時國事繁重,政務甚多,我無法離開,本想等到一切穩定之後再東來,卻接到龍王派人送來的信函,告之他已經啟程東來,隨行之人,也只有戍博迦和諾矩羅二人。”

楚歡心中不禁想,毗沙門沒有得到主政的持國天王應允,擅自帶人離開,觸犯了佛規,卻不知道龍王不告而別,是否也觸犯佛規。

羅多卻似乎是楚歡肚中的蛔蟲,扭頭向楚歡解釋道:“龍王無形,便是聖王,也無法約束龍王的行蹤,心宗法規之中,龍王可以自由去往任何地方而不受約束。”

楚歡點頭,心想原來龍王在心宗的地位雖然及不上四大天王,但是卻似乎比四大天王自由許多。

“龍王雖然在信函之中沒有提到其他,但是我知道他帶人離開,乃是要追回毗沙門,當初你們東來,受我允許,所以並未觸犯佛規,而毗沙門擅自帶人離開,那便是明目張膽敗壞佛規,龍王職責所在,自然不能聽之任之。”羅多嘆道:“只是我卻不知道,龍王已經有疾在身。”

叉博到:“龍王有疾在身,再加上長途跋涉,病情加重,也難怪最後會被毗沙門所害。”看向楚歡,嘆道:“原來楚施主當日之言,並沒有欺瞞。”

羅多聽到叉博幾次三番提到當日之事,忍不住看向楚歡,楚歡並無向他提及叉博,楚歡卻也看向羅多,微帶歉意:“大哥,我之前並不知道叉博大師是心中的天王,與叉博大師有過幾面之緣。”

羅多微微頷首,也不多言。

迦樓羅握拳道:“若不是龍王病重,毗沙門又怎敢打龍王的主意。”皺眉道:“可是龍王最後在西梁找到了毗沙門,為何沒有懲處毗沙門?他又如何能夠被毗沙門所困?”

羅多也是神情凝重,楚歡猶豫片刻,才道:“我雖然不知道龍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