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出手裡的短槍其殺傷力比弓箭還要牛掰呢。

六月十七,荷香終於得償所願順產一個大胖小子,黃勝給取了一個特拉風的名字黃河。

喜得貴子,荷香滿臉幸福,大婦楚兒對她愛護有加,荷香由衷的感到幸福,只是暫時不能陪伴老爺左右有些小小的遺憾。

一天下午,正在和黃明理、劉國正幾個議事的黃勝聞報已經掛從三品衛指揮同知銜的火槍手把總劉大碗冒冒失失來求見家主。

所有人都感到奇怪,劉大碗來到黃勝面前撲通一聲跪下磕頭不已,把黃勝搞得莫名其妙。

黃明理幾人也相顧愕然,劉國正訝異道:“劉將軍,我軍早就不行跪禮,你今天怎麼了?”

只見劉大碗緊張得一頭汗水,結結巴巴道:“卑職不是行軍禮,這是、這是、這是……。”

黃勝笑道:“這是又是哪般?”

“大人,卑職這是行家禮,卑職求您恩准卑職娶妻。”

“啊?婚姻自由,從來不需要誰批准啊?“黃勝一頭霧水,感到奇怪。

“大人不開恩,卑職無法娶妻,求大人成全。”

黃明理暈了,道:“說事情,別顛三倒四,面對面跟建奴都能刺刀見紅的主,有什麼話不敢說?”

劉大碗定了定神,認為這是家事換了稱呼大聲道:“卑職想娶樂兒先生為妻,請家主恩准。”

“啊?”在場的將軍們都驚愕莫名。歡兒、樂兒雖然不是官員,但是屬於黃家權力中心的人物,資格又老,連黃明理、黃明道都對她們客客氣氣。

如今像劉大碗這樣的小將軍大都出自第一批縴夫少年,他們都以師禮對待白牡丹、白芙蓉、歡兒、樂兒等等女子,她們也確確實實教過這些將軍們讀書識字。

在劉國正的潛意識裡歡兒、樂兒就是家主的女人,見劉大碗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怒喝道:“豈有此理,你小子昏頭了?如何引誘樂兒先生如實招來!”

“卑職從來沒有和樂兒先生說過一句話,更加沒有什麼引誘,請家主明察!”

這是什麼情況,黃勝糊塗了,問道:“你要取樂兒為妻也要兩廂情願啊!如果真的連一句話都沒說過這算什麼事?”

“卑職在天啟五年春天第一次見到樂兒先生就想有朝一日娶她為妻,為此卑職一直努力,卑職今年已經已經二十了,說媒的不知凡幾,卑職卻連納妾都沒有單等著今天呢。”

原來古代不時興自由戀愛,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不是自由人,當然全憑家主做主,其實黃勝早就把他們都賣身投靠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根本沒有自己也是奴隸主的覺悟。

黃勝笑道:“首先你的行為值得表揚,不藏著掖著,敢把自己的想法大膽的說出來。可是是否能夠娶到美嬌娘在你而不在本官啊!”

“卑職什麼都願意做,請家主明示。”

“這樣吧,只要你徵得樂兒本人同意,選好良辰吉日就可以用花轎來抬人,如何?”

“這,卑職不敢,卑職從來沒有和樂兒先生說過話。”

“這就不對了,你剛剛還說什麼都願意做,事到臨頭怎麼慫了?女人十有**心軟,你暗戀樂兒多年,心不可謂不誠,再苦苦哀求成功的把握十有**……。”

老於世故的黃勝給麾下出壞點子,說了有小半個時辰如何騙女人,把幾位將軍聽得很不以為然。他們認為女人只要她爹媽肯嫁哪裡由得她們,還需要動如此多的腦筋,有必要嗎?

黃勝嘴都說幹了,劉大碗就是不肯自己去,執拗的認為全憑家主做主肯定能夠成事。

沒轍,黃勝乾脆找一直在參加編撰“華夏大字典”的歡兒、樂兒來這裡。

不一會兒環佩聲響,梅香和她們來了,嘰嘰喳喳還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