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烈焰和瓊漿醉人,只一見,就能奪人心魄,可這世上還有一類人,就似這天地之中的春風,細雨,仰或是早春枝頭上的一抹嫩綠,悄無聲息的,一點一滴的,就把你的心給佔滿了。

傅竟行一向是個冷靜剋制的男人,極少數的煩躁和震怒,都是由她而起。

他不是不能剋制自己的情緒,只是她輕易,就能把他給點燃。

她有什麼錯,如果她有錯,那麼她的錯就是,她生的太美麗,而且不愛他。

這,又如何能怪她?

與她慪氣,冷著她,不理她,只會讓自個兒遭罪,反正他永遠不指望,她會如覬覦他的那些女人一樣,對他察言觀色,殷勤溫柔。

傅竟行想明白這個道理,商人的本性讓他第一時間及時止損。

到了杭州,縱然他能與她私下相守,但到底人多眼雜,哪裡抵得上在這裡,三萬英尺高的天空上,闢出來的小小一方天地,只有他和她。

就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縱情的歡愉。

擱了杯子,他徑自走到她身邊,坐下來。

昏昏欲睡的女孩兒倏然就清醒過來,坐直了身子,有些手足難安的低頭垂眸。

傅竟行看到她放在桌子上的一雙手,指骨修長,指節卻是圓潤的,瘦不露骨,纖指若削,指甲上沒有塗顏色,或者是做漂亮的貼畫或者手繪,而是修剪的整整齊齊,乾乾淨淨,透著健康的粉色。

他伸手,覆住她小巧的手背,敏銳的感覺到她整個人抖了一下,想到她在他跟前戰戰兢兢一副小白兔的模樣,傅竟行不由得唇角揚了揚。

乾脆抬手,兩手托住她腋下,直接把她抱起來放在了自己腿上——

只是放下後,那手掌心還曖昧的貼著她的皮肉,似有若無的蹭著,揉著。

掌珠嚇的心臟都要蹦出來,長睫毛上下翕動著,臉色燒紅的厲害。

傅竟行穿的整齊的正裝,西服,襯衫,領帶,皆是一絲不苟的板正嚴肅,可誰能想到這穿的一本正經的男人,卻竟然在自己的私人飛機上做這樣的事兒。

掌珠又羞又氣,咬了嘴唇別過臉去不肯看他。

眼前卻不爭氣的總是浮出男人那健碩卻又陽剛的身體,要她忍不住的閉了眼,心跳加速。

(小劇場二)

☆、103 他知道她是喜歡的,所以才會小貓樣兒抓的他一身血痕……

103 他知道她是喜歡的,所以才會小貓樣兒抓的他一身血痕……

眼前卻不爭氣的總是浮出男人那健碩卻又陽剛的身體,要她忍不住的閉了眼,心跳加速。

白色的襯衫下,繃緊的肌肉幾乎肉眼可見,男人強烈的雄性氣息在那呼吸之間,或者皮肉相貼的瞬間,清晰到讓人耳熱心跳。

臀下男人的雙腿,肌肉結實,硬梆梆如鋼澆鐵鑄一般,滾燙堅硬的烙著她柔嫩的肌膚,每一秒都讓人坐立難安。

掌珠漸漸的一張臉燒到通紅,貝齒咬在下唇上,咬出了深深的齒印來。

傅竟行最喜歡她害羞臉紅的樣子,她什麼都不用做,只要耳上這一抹紅,就是他無法抵擋的春。藥了。

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帶上,傅竟行眼眸深處翻攪著對她的渴望,聲音暗啞:“珠兒,解開它。”

他的語氣不容反抗的霸道,掌珠手指頭哆嗦的厲害,奮力的想要抽回,抽了幾下,卻動不得,反而耳垂上一涼,聽他在耳畔輕喃了一句:“小東西,不聽話?”

掌珠羞憤的恨不得一巴掌把這人冠冕堂皇的面具給打掉,可到最後,她似是想到了什麼,還是洩氣了一般,認命的不再抗拒。

傅竟行親了親她的嘴唇,喜歡她這乖巧的樣子,卻又莫名的,更喜歡她在他面前不用遮掩,最真實的一面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