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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侍衛手持著武器迅速的衝進大殿,正在這個時刻,臺上那數十個女子立刻抽動著手中的白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捆住了那幾十個侍衛……

成傾又是一個輕笑道,“南齊皇上,您還真的以為這些女子只是擺設嗎?那你就想錯了……但凡世間之事,男子能做到的,女子一樣能做到,男子做不到的,女子照樣能做到,比如說殺人,再比如說在戰場之上廝殺,更甚者,稱霸天下,統一江山……”

臺下南齊的一些文臣早就被嚇得兩股戰戰,不能動彈了……

那站在皇帝身邊的絕美傾世的女子美豔猶如盛開在死亡之淵的罌粟花一樣,渾身上下帶著濃重的煞氣……

“你想怎樣?”袁祈緩緩的走向南齊皇帝和成傾之間,望著成傾,神情嚴肅而認真……

現在,這個女子不僅是一個簡單的擁有令男人血脈噴張的尤物了,儘管她外表依舊是那麼的絕世傾城,她更像是一個毒,能吞噬一切的毒……

她不是僅僅是一個名叫傅灼華的宮奴了,而是那個名動天下,僅僅在一年的時候就令無數男兒肅然起敬的江陵宮宮主——公子傾。

“寡人要整個南齊國都要附屬於江陵之下,以江陵宮為尊……寡人要做這四國時代的霸主。”成傾笑著說道,那笑容妖豔而刺目……

話音一落,整個大殿之內馬上響起一片的哀鳴之聲……

“不要……太子陛下,不要……”

“本太子若是不答應呢?”袁祈的雙目死死的瞪著成傾,那九個字就像從牙縫之中狠狠的逼出來的一樣,帶著極重的恨意……

“太子陛下若不答應,寡人的軍隊將會以閃電般的速度湧進臨央城,血洗整個皇宮……”成傾雲淡風輕的說著,那閒適的神情就像是說著與她絲毫沒有關係的一件事……

頓時間,大殿之內一片安靜……成傾的那句‘血洗整個皇宮’在上空不停的迴盪著,久久不能散去……

“江陵遠在南齊三百里之外,怎麼可能馬上趕到臨央?”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君嶽澤忽然說道……

“如何不能?寡人叫他們趕來,他們就能馬上趕來……”成傾忽然笑道,“你們若是不信,大可一試……”

話音一落,大殿之外,震徹九天的聲音忽然就在殿外慢慢的向大殿之內傳來……

“南齊太子妙計安天下,賠了虎符又折兵……”

“報……回皇上和太子陛下,皇城東城西城南城北城忽然出現大量的江陵騎兵……”一個士兵忽然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跪下後便急急忙忙的說道……

君嶽澤雙目噴火,狠狠的瞪著成傾,‘騰’的一下從胡凳上站起身子,骨節分明的手指著她,“你這個妖女,到底想做什麼?想斬盡殺絕不成……”

“西秦皇帝為何這麼大的火氣呢?想當初您派人將我江陵的軍糧燒掉的時候,寡人也沒有向您一樣這麼憤怒的指著您哪……您應該覺得慶幸,因為這次四國會盟沒有在您的東秦國內舉行,不然以您和寡人之間的恩怨,寡人絕對不會像現在一樣,這麼心平氣和的去商量附屬問題,而是……直接的揮師東去,攻入東秦,佔領皇城。”成傾忽然從腰間抽出長劍,指著君嶽澤,笑容美豔而放肆……

“君嶽澤,若不是你突然說話,寡人還忘記你了呢……是你提醒了寡人,正好,順便通知你一個訊息。在你離開沒有多久的時候,您的傳國玉璽不幸的落入了寡人的手中。寡人很是為難如何完璧歸趙呢……看來您的火氣不是一般的大,那麼此事就作罷吧。”

“你……妖女,你到底想如何?”君嶽澤一聽傳國的玉璽沒了,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衝成傾聲嘶力竭的吼道。

“和南齊一樣,東秦成為江陵宮的附屬國……”成傾慢慢的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