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一愣,感慨道:“也許……還沒有……嗚……”

沒等他長篇大論,我點地腳尖,勾下他的頭顱,將他口中的香菸味道全部吸入自己的口腔,傳遞向每一個末梢神經,讓身體在這個赤裸的夜裡狂熱綻放。

激情的攪拌中,肢體的糾纏在前臺音樂的重鼓點中,享受著放縱的絢麗。

我能清楚感覺到白毛狐妖的生理變化,卻在他大手撫上我赤裸大腿時,輕笑一聲退開了激情碰撞的距離。

慾求不滿的白毛狐妖低吟一聲,雙手一撐將我困在化妝鏡與他的胸前,吞吐著濃重的呼吸,沙啞著嗓子,問:“妖精,你逃什麼?”

我巧笑顰兮的擺擺手:“非也,非也,我並沒有逃,只是給完了利息後,自然要退到安全距離,難道還要賠進去老本嗎?”

白毛狐妖的眼底染上了迷霧般的妖嬈,不悅地半眯著:“哦,這麼說……這個吻就是利息了?那我想索求本金,也應該不會被拒絕吧?”

我抬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曖昧道:“因為你不愛我,所以,我可以恣意在這場追逐裡,給你放縱的吻。利息,就是我最喜歡的籌碼。但,也正是因為你不愛我,所以,我不能給你本金。一個女人啊,如果連老本都給了男人,那不是傻瓜,是根本就沒有長腦袋。”(江米精闢論調之一)

白毛狐妖一把抓住我的手指,放到唇邊逐一輕吻著,眼睛卻直直望進我的眼底,性感沙啞道:“那……如果我愛你呢?”

我呵呵笑著,開心道:“這話說得你自己都不信吧?不過,你若真得愛我,就把你所有的財產全部墊在我的腳下,以示真誠吧。”

白毛狐妖反問:“那你要如何表示自己的忠誠?”

我聳肩:“我沒說自己愛你啊,做什麼表示忠誠?”雖然我不愛你,但不妨礙我喜歡你。

白毛狐妖手指一收,將我的手攥得生疼,臉上卻笑得如沐春風,語調輕柔道:“白米同學,您的算盤打得還真精啊。”

我甩開他的大手,自己揉了揉疼痛的關節:“得,我這不是跟什麼人學什麼人嗎?如果我有您一半錢精,也不至於跟您借高利貸了,不是嗎?”

白毛狐妖不置可否,雙手環胸,擋住胸前那兩抹小巧的勾引,懶洋洋道:“說說,不在學校老實待著,跑這裡來做什麼?”

好傢伙,我的問題他不回答,他倒反過來問我問題?那好,就請接收謊言吧。我從容而哀怨道:“還不是為了還清跟你借的高利貸!眼下你也知道,這找工作多難啊,像我這樣的美女雖然不至於一抓一大把,但兩條腿的女人還是滿大街的蹦躂著。雖然我沒有要求所有男人的審美品位都能提高到欣賞我這一檔,但卻必須為大家的視覺疲勞貢獻出一隅青春貌美。

其實,我本來打算出來當個陪聊,將錢早點還你,但卻被人拉進了包房,哎……”

白毛狐妖毫不掩飾地哈哈大笑起來:“白米同學,如果您來此家夜總會當三陪,我敢用我所有的財產保證,不出三天,此地必然倒閉。從您走進來,到去了二樓包房,就這一路死傷的男士,沒有三十,也有二十。” 抬手向上指了指:“即使如此優秀的音響效果,也沒隔絕住白米同學的格鬥聲音。更何況剛才那幾位身受重傷的貴賓從包房下來,那形象,更是經典得讓人嘖嘖稱奇。你可能不知道,那個姓嚴的男人就是本地區最大幫派之一的老大,即使是白道,也要給他三分薄面。今天,就這麼狼狽的走出去,還不知道要掀起多大風雨,鬧死幾條小蟲,哈哈哈哈……”

我將眼球上抬到三十五度角:“我怎麼覺得你在幸災樂禍?”

白毛狐妖優雅地搖了搖手指:“非也,非也,我只是替段翼擔心。”

我眼睛一亮,有種接近調查結果的興奮,人卻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關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