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常瑞雲第一次嘖嘖誇了她,我的女兒會打扮了。

唉,不想了,三喜認命地抓起梳子,開始打理頭髮,又噴了點定型發霧。差不多了才想起昨晚在酒吧胡來的事情。

撇撇嘴,現在的男人,沒有好東西,看著外表道貌岸然的,結果架不住女人的一句話,活該他被放鴿子。

唉,昨天喝多了,那半打啤酒浪費了不少銀子,夢真是太靈驗了,昨天獎金髮少了,晚上又破財,真是準哪。

三喜拿過包,準備翻找別了頭上的髮卡。這包今天怎麼這麼鼓。

疑惑地拉開拉鍊,一個黑色的皮夾露了出來。因為裝的東西比較多,卡、現金什麼的,直接都合不上,就那樣直接*在三喜的眼前。

三喜愣住,手哆嗦著摸向這個貨真價實的HugoBoss錢包,裡面各種金色銀色的卡晃得她有些眼暈。而且,那些現金,花花綠綠的,目測也得有半公分厚。

天哪!誰不小心把錢包放在自己包裡了?!

三喜在手上掂來掂去,先是如同抽中彩票被巨大的財富砸中那般暈眩的感覺過去後,一系列深刻的問題擺在眼前:

誰的錢包?

怎麼進自己包裡了?

什麼時間跑進自己包裡的?

……

關鍵是,自己怎麼毫無印象?

三喜小心翼翼地看著手上這輩子見過的最大的財富:

這幾張是某銀行的白金貴賓卡;

這一張是傳說中的某俱樂部的會員卡;

這一張是某大門店的購物卡

這一張是,看不懂英文

還有……

仔細看下來,一共十二張卡。

現金呢?

她全都掏出來,這小疊好像是美元,至少歷史課上學的那個美利堅的領袖的頭像還是認識的;

這一小疊是貨真價實的紅版老人頭;

這一小疊不認識了……。

數了數,紅版老人頭有三十張。

三千兩銀子,自己一個月的工資還多,就這麼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叫人不能不心動啊。

三喜翻來覆去整個錢夾都翻遍了,連縫裡也沒有放過,就是沒有找到關於這個人的任何資訊。

那麼就是說這是意外之財了?

三喜腦子裡瞬間閃過無數念頭:

第一, 將現金拿出來,剩下的全扔了;

第二, 將現金拿出來,剩下的交給警察叔叔,說自己撿的;

第三, 將現金拿出來…

第四, ……

無論哪種方式,三喜眼裡只認準了那堆粉紅色的鈔票。

反正又不是我偷的,又不是我搶的。

且慢,莫非是酒店那個男人的?

看那小子衣著不凡,懷揣這麼個錢包也不為過,但是,怎麼就進了自己的包包裡呢?

莫非是他腦子壞了,故意放進去的?不大可能!

錢包自己不會有腿,那就是……自己拿的?!

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三喜頓時腿一軟,直要溜到桌子底下去。

清白活了二十四年,喝個悶酒不僅沒有實現ONS的願望,怎麼還成了……。三隻手了?

作孽在作孽!

當即三喜要捶胸頓足。

常瑞雲在外面等了半天,自己的女兒還沒收拾好,不耐地敲敲門,“三喜,你倒是好了沒有啊?這都快一點了。咱們還得打車過去。”

“急什麼,不是三點嘛。”三喜沒好氣道。

“死孩子,怎麼說話呢,這天天堵車跟便秘似的,第一次見,不能給人家留下遲到的印象。”

三喜正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