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門道祖佈下了桃源龍行陣。”

三人俱是多智,立時明白過來,侯文書更讚歎不已,幫他說道:“如果這時陣法遭到破壞,為了保護祖宗皇陵,魏皇必然要請桃門道人去修補護墓陣法,而這個人一定是千枝道人。”

曹遜亦笑道,“不錯,因為身份問題,這個人只能是千枝道人。陶寶,你也太壞了。”

陶寶搖頭道:“我又沒有真得要去盜墓,事實上,不需要將陣法完全破壞,只要看起來嚴重一些,麻煩一些也就行了。最好弄出些響動,否則守陵人欺上隱瞞就壞了咱們的大事。”

侯文書被他的靈感激發,補充道,“不錯,但這個時間一定要拿捏好,不能早不能晚,就要在決定盜寶前一晚動手,一般出現這麼大的事,皇陵守衛肯定是要連夜上報的。算上皇宮裡的反應時間,查詢資料,現場勘查,估計要到第二天的下午才能到桃門請千枝掌教,所以說,這樣算來,大概要將近一天的時間。對了,兄弟,你打算什麼時間盜寶啊。”

陶寶環視他們三人,說道,“其實具體什麼時間我並沒有定,照曹遜所說,無論是展出時還是展出後都很困難,但是我還是傾向於晚上。白天時僅在殿中觀看展覽的大道士就有三十人,還未算上負責看守的桃門大道士。雖然混亂一起,容易脫身,但是風險還是太大了。還有一點,晚上盜寶,縱是失敗,負責看守的都是桃門大道士,投降的話,或許能免於一死。”

曹遜搖頭道,“陶寶你最好不要報此幻想,只要你敢動手,被發現的結果就只有死路一條。沒有任何一個道派可以容忍門內出現這樣的叛徒的。還有,闢真和蘇雷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找到你,要你聽從他的計劃和行動。到時候你想脫身都不可能。說不定他們今晚就會行動呢。”

陶寶笑道,“放心吧,無論他們有什麼樣的計劃,都會與咱們的想法一樣,就是將千枝掌教調出西桃山,而我們就是要趕在他們前面,甚至也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丁奇遇忽然說道:“或許我能猜到他們的行動的大體時間。”

三人眼睛俱向他望來。

丁奇遇道,“我師叔白海林軒道人前rì入宮拜見魏皇時聽聞,三rì後就是魏皇的五十壽辰,宮中禮部已經下了請柬,邀請我師叔到時入宮祝壽。”

“啊?”侯文書一拍腦門,說道,“對對,我父親昨rì還跟我說,要我三rì後隨他入宮拜壽呢?唉,我怎麼這麼笨,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哈哈,你不是忘了,而是忽略了。”陶寶咧嘴道。

曹遜臉sè猛地一變,“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可以肯定三rì後就是闢真蘇雷克他們計劃動手的rì子,我們要想破壞他們的計劃,只能選在明天晚上就破壞皇陵陣法,後天晚上動手盜寶。”

侯文書皺眉道:“你說的對,時間太緊了。我們只有一天的準備時間了。”

陶寶狠握拳頭猛地虛空一砸,說道:“你倆都說錯了,我們已經一點準備時間都沒有了。現在,現在就要去皇陵破壞陣法。然後明晚就動手盜寶。”

“什麼?你瘋了!”侯、曹二人震驚道。

連丁奇遇都面sè凝重地道,“咱們全無準備,現在就動手,會不會太倉促了。”

陶寶雙目神光乍現,斬釘截鐵地道:“我們根本不需要準備,左右行險一搏,還準備什麼?需要準備的是闢真蘇雷克他們!如果後晚動手,我敢肯定那時我根本就脫不開身,你們想想,三rì後就是魏皇壽辰,也就是闢真蘇雷克他們動手之rì,那麼在動手之前,肯定會先找上我的。無論是要我做什麼,身邊也必定會有人看緊我,到時我脫身不得,根本不能實施咱們自己的計劃。”

三人眉峰緊鎖,腦中不斷盤算,卻也不得不認為陶寶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