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才肯放人,他潘某人也不差這點錢啊!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媽的,賤/人就是矯情!死鴨子還嘴硬!

“喂,查到電話位置了嗎?”不想再去想那個死女人,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辦。

“查到了,潘總。”對方畢恭畢敬的回答聲。

“是哪裡?”如果抓到這個膽敢對他女兒下手的人,那麼不管他是誰,他都一定要讓他死得很難看!

接下來的時間裡,潘辰宇的拳頭隨著對方報出來的地址越握越緊。

那個地址他雖不是特別熟悉,卻也是去過幾次的。

只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賤/人心機如此深重!

潘辰宇走後,張嫣打發走了劉媽,然後一個人呆滯地坐在地上。

她不怪劉媽沒有帶好孩子,真的不怪!她也不怪潘辰宇把她們母女帶來這個陌生的城市!也不怪那幫強盜把孩子擄走來敲詐勒索,她只怪自己為什麼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卻什麼都無能為力!

她是一個沒用的女人,自作主張地生下了孩子,卻不能保護好她!

潘辰宇只是在拖住時間,他並沒有真正地打算拿錢贖回孩子。也是,宇兒不過是她張嫣生的,說得難聽一點,不過是“私生子”而已,名不正言不順,跟潘家沒有任何牽扯。。。。。。。況且她不只一次地否認了他是宇兒的爸爸。。。。。。還有。。。。。。。他那麼優秀出色,難道還找不到別的女人來為他生孩子嗎?為什麼要花三千多萬人民幣來贖回這個在法律上跟自己沒有絲毫關係的女兒?這不是跟自己的錢過不去嗎?有錢人都是他/媽的摳門鬼、周扒皮、黃世仁!

可是,宇兒要怎麼辦?

宇兒媽媽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張嫣的腦子裡各種混亂的思想幾乎要讓她崩潰了!

再不想想辦法,她一定會瘋掉的!

張嫣虛軟無力地站起身來,由於坐的時間長了,腿痠麻得幾乎要站不住腳,她撫著牆壁跌跌撞撞地來到那個寬敞無比的廚房,開啟冰箱拿出一瓶紅酒。

不是一醉解千愁嗎?她一定要試試看!

迫不及待地用開瓶器弄開一瓶酒,張嫣不管那因為用力過度而破碎的木質瓶塞是否掉了很多木屑進酒瓶裡,就在一個高腳杯裡倒滿了酒,然後猛然一口氣把那杯豔如鮮血的液體灌入嘴巴里。一陣辛辣隨著酒液從喉嚨蔓延至胃部,然後再是一陣灼熱蔓延至四肢百骸。

喝完一杯,張嫣又立刻倒滿另一杯,然後又像剛才一樣如法炮製。。。。。。

終於不堪重負的胃部傳來灼燒般的疼痛抗議張嫣的殘暴粗魯,張嫣終於捂著胃趴倒到流理臺上,而口中的酒液也隨著疼痛得喘氣而張開的嘴巴流了出來,在張嫣的粉色t恤和流理臺之間氾濫開去。。。。。。。

“宇兒,媽媽對不起你。。。。。。我的宇兒。。。。。。你在哪裡。。。。。。”

潘辰宇終於在廚房的地上找到張嫣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雜亂不堪的頭髮、被紅色液體浸染得髒汙不堪的t恤、穿著一隻鞋的腳。。。。。。

“喂,你醒醒!”他皺著眉踢踢她的胳膊,張嫣卻不為所動,繼續如夢囈般喃喃自語:“宇兒。。。。。媽媽的宇兒。。。。。。。媽媽無能。。。。。。”

“媽/的,你還真是會裝模作樣啊!”潘辰宇腳上的力道加重了些,“你趕緊給我起來!馬上給老子起來!”媽的,看她傻乎乎的,又整天一副受氣包的樣子,沒想到卻是個這麼腹黑的賤/人!居然跟他玩這套,那他一定會跟她玩到底的!草!

昏睡中的張嫣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可是那個人是誰?會是他嗎?

為什麼她總是看不清他的臉,為什麼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