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和朱朱以及那個未出世的胎兒,這一切也就都值得了。

“噗”的一聲,是劍刃入肉的聲音,然而身上沒有任何的痛感,雙肩反而被一雙用力的大手抓住。江青羽睜開眼睛,便赫然發現陸風凌在他的面前扭曲了臉孔,那柄劍從他的後背插入,一直透過前胸,帶血的劍尖就在他眼前輕輕顫著,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教主……”“陸風凌……”同時響起幾個人的大叫,那始作俑者,被稱為左護法的倒黴蛋臉都嚇白了,衝上來探查著陸風凌的傷勢,不敢貿然拔劍,更何況想到這是在皇宮重地,群龍無首。因此他快速的衡量了一下,果斷髮出命令:“撤退,立即撤退。”言罷一聲呼哨,不到眨眼功夫,一大團灰影從雲中俯衝下來,竟是一隻巨大的灰雕。

左護法扶起陸風凌躍上白雕,那個強悍的男人,明明臉色都蒼白了,面孔也痛的扭曲,卻仍是對江青羽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沈聲道:“等我,我一定會回來接你的,所以,如果不想鬧出新登基的皇帝被擄走的傳聞的話,就乖乖聽話,不要登基。”話音落,那白雕長嘯一聲沖天而起,轉瞬間就沒了蹤影。

江青羽渾身都被冷汗溼透了,直到那白雕的身影消失,他才“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一時間心中也不知是痛是酸還是喜,等到慢慢的將那心情沉澱沉澱,才發現無盡蔓延開來的,竟是數不清的擔憂,除了對朱朱的擔憂外,還有對那個……惡魔般纏了他幾年的男人的擔憂。

無力地起身,朱朱已經被判斷是要臨產了,被就地送進了殿內,院中只剩下準爹爹蘇飛鴻和賢王還有江青羽以及來來往往進進出出的丫環太監們。

準爹爹現在的心情是可想而知,急得額頭上一層細密汗珠。

賢王在旁邊笑著安慰他道:“王爺哥哥不用著急,生孩子嘛,總是這樣的,現在朱朱還沒有叫,應該就說明沒事兒了……”他話音未落,屋內便響起綿延不絕的嗷嗷叫聲,嚇得蘇飛鴻一下子站了起來,緊張大叫道:“怎麼辦?他現在叫了他現在叫了,怎麼辦怎麼辦?這是不是說明朱朱會有事兒啊?”

賢王額上下了一排黑線,咳了兩聲,又連忙安慰道:“王爺哥哥不必擔憂,生孩子是個體力活兒,朱朱現在還有力氣大叫,說明體力充足著呢,絕對不會有事兒了……”這一回不等說完,那叫聲又戛然而止,半天沒有一聲兒了。

蘇飛鴻看起來已經像是要急瘋了,拉著賢王的手叫道:“完了完了,這怎麼又沒聲兒了?難道朱朱體力用盡?那……那孩子到底生沒生出來啊?沒有體力可怎麼生啊?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賢王的額頭上已經不下黑線了,改成了滿頭的冷汗,心想朱朱你說你老整個叫聲配合我幹什麼?該叫的時候你不出聲,不該叫的時候你叫得像殺豬一樣。剛想到這裡,便聽見屋內傳來一陣嬰兒的響亮啼哭,他終於大大的鬆了口氣,暗道好了,可總算是生了,他再不生,我這隻胳膊大概要廢了。

果然,蘇飛鴻一聽見孩子哭,立刻就放開了賢王的胳膊,轉眼間就在殿門前消失了蹤影,這裡江青羽愣了一下,然後也連忙跟了進去,果然,就見在人群簇擁之中,太后懷抱著一個小小嬰兒,滿面的慈愛笑容。

賢王驚奇道:“咦,這小娃兒長得又白又胖,這……這怎麼剛生下來就這樣兒呢?不是說剛生下的寶寶都是像紅猴子一樣嗎?”他說完,太后就點頭道:“沒錯啊,所以哀家也在奇怪,怎麼這小東西倒和別人都不一樣,難道他是天生的小福星,所以生下來就白白胖胖的,預示著一生富貴嗎?”

“我想,這和小福星、一生富貴什麼的應該沒有很大關係吧?”蘇飛鴻坐在生育完後卻還是一臉精神奕奕的愛人面前,黑著臉看他拿著一顆玉米在狂啃:“你們看過這樣的娘嗎?剛生完孩子就開始啃玉米,而且這精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