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裂唄?

這怎麼都圓不回來啊!說執念深重,那執念慎重她特麼第一次死的時候就應該進這個修羅城啊!

如果是了無牽掛的死了,那她憑什麼隔了那麼多輩子,然後忽然秋後算賬了啊?

執念這東西還帶這樣事兒的嗎?

這河裡嗎?這不合理啊!這特麼的寫小說都需要邏輯呢,憑什麼這電影不需要啊???”

顯然李子千提的這一點,也是墨楠北倍感迷惑的點。

而她很是微妙的用詞與比喻,讓李子千一時間有些語塞,又有點想笑。

神特麼的‘秋後算賬’的執念。

關鍵是這種奇怪的形容,他竟然會感到非常的恰當,也真的是……要人命了。

“而且有一點我就覺得有些離譜,這個小白她憑什麼去轉世啊!

她是蛇妖啊!妖怪啊!妖怪啊!都能水漫金山的妖怪啊!

這種級別的妖怪都特麼的是說死就死的嗎?”

李子千糾結的點無外乎還是戰力體系與世界觀的設定。

從法海這種級別的大佬能在短短二十年內‘老死’開始,他對於這部電影的世界觀、戰力概念等等設定就已經不抱任何期待了。

“邏輯上來說,妖怪這東西不應該是在一定程度內越活越牛逼麼。”

順著李子千的吐槽,墨楠北補充道。

“對啊!就應該是這樣才對啊!”

“不過這也都能圓,比如說跟法海戰鬥元氣大傷啊,在雷峰塔下留下了什麼不可挽回的傷病啊…就……就死了唄。”

墨楠北嘗試著替這部片子的劇情進行著解釋。

“那你說說,她憑什麼壽終正寢啊,一個妖怪,修行了千年的妖怪,特麼的因為受傷然後老死了。

自己的兒子、丈夫不知道哪裡去了,妹妹也沒了,她還能壽終正寢了無牽掛是吧?”

“……就心大!”

“那為什麼最後她還是在修羅城裡?”

……

“我特麼的怎麼知道!就是第一輩子死了怨念不夠深重,轉世了,欸!被車撞死了,毀容了!欸!怨念滔天,然後進修羅城了!”

顯然,強行替人盤邏盤到這裡,墨楠北的心態已經發生了億點點變化。

她也頂不住了啊!

就特麼的是覺得這本書有大問題,她才開始嘗試著去在腦中自己補全邏輯啊!

就特麼的是在腦子裡補不全,她心態才血崩的啊!

“我特麼的就是覺得離譜才受不了這個主題立意竟然是姐妹情深啊!

情深是吧?

那為什麼第一世死的時候不進來啊!

我特麼現在已經不糾結她為什麼會死了!我現在就在糾結她憑什麼第一世可以不進修羅城啊!

不是賊愧疚妹妹嗎?不是賊擔心妹妹嗎?

那為什麼自己本體死了不進來,完了轉世被車撞死了進修羅成了?

哈?

怎麼,真的就是被車撞了怨念更深是吧?那還講個屁的姐妹情深啊!

修羅城的設定不就是,死前有著強烈執念的人會前往這裡嗎?

那好的,順著這個邏輯盤嘛!

不能跟許仙白頭偕老沒有被車撞了怨念深重。

不能跟妹妹在一起、沒有照顧好妹妹也沒有被車撞了怨念深重。

這特麼的是在給我開一個什麼滑天下之大稽的玩笑啊沃日!”

李子千:……

現在他多多少少有些理解,先前墨楠北為什麼已經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去吐槽了。

這種自己心裡不爽,聽著別人在那裡炸著毛狂罵的情節,簡直是不要太舒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