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墨楠北的回應,李子千有些懵。

之前在去食堂的時候,不是一本正經的說著什麼時間不多了、來不及了。

怎麼,這就因為蛐蛐作業耽擱練習了?

而且……今天的作業,其實也不算是很多吧?

而對此,墨楠北的回應是,

“得寫一個小時吧。”

“那就不算多了吧。”

一個小時而已……

這作業是真的不多吧……?

而對於這一點,墨楠北的回答是,

“不大行,耽誤打遊戲了。”

李子千:?

這個人要不要聽聽她究竟在說些什麼???

就在半天前,究竟是誰,一副破釜沉舟的氣勢,對著他說‘遊戲可以不打,但琴得練’的????

“你特麼之前是誰說的,不打遊戲了!”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

“啊這……”

又是這句話。

這是什麼。

出爾反爾後狡辯的金句是吧?

就在他以為這特麼就已經夠不要臉的時候,墨楠北又開口繼續說道,

“人要活在當下,不能被過去的種種束縛,只有掙脫了枷鎖,才能邁向更美好的未來。”

“……”

不知道的,還特麼以為這是什麼勵志片場呢。

這種話,從墨楠北這種不要碧蓮的人嘴裡說出來,真特麼的,是怎麼聽怎麼怪異。

其諷刺意味、冠冕堂皇的程度,遠超過近段時間他聽過的所有隨機硬辨。

揉了揉太陽穴,李子千放棄與墨楠北爭辯下去。

而墨楠北似乎也意識到自己這扯得有點過分,輕咳了兩聲後,擺出了一副‘我是正經人’的樣子,開口道,

“而且今天必須要日萬來著的。”

“那就別打遊戲啊!”

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一邊吵著時間不夠、一邊說著要日萬但還要打遊戲。

這河裡嗎?

看著李子千這一副不知從何開始吐槽的樣子,墨楠北眉頭微挑,對著他說道,

“勞逸結合你懂嗎?”

“不懂。”,李子千耿直的回答道。

“那不碰幾把遊戲寫不出來字你懂嗎?”

“懂了。”

“……”

墨楠北抽了抽嘴角,對著李子千回應道,

“懂了就好。”

“行吧,那就明天再說。”

“嗯。”

墨楠北點了點頭,於是今日份的練琴就這樣被擱淺了。

這其實是與她今天中午提起‘練琴’這件事的初衷背道而馳,但……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其實,今天拒絕練琴的主要原因是——她沒收拾屋子。

她平時都是一打掃房間的。

巧了不是,這個星期一她補覺了。

今天是週三,依舊沒有打掃。

房間是她自己住的,收拾與否,她本人只要住著舒服,那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想法。

但是吧……

她可以肯定,當她帶著李子千走進屋子,看著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丟在某處的底褲、小背心的時候,她特麼會蚌埠住,準備換個星球生活。

=-=

等等。

橋豆麻袋。

她是不是陷入了一個思維誤區。

這種事情,其實……

是不是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對方了?

e……

當腦袋裡有著這個想法出現的時候,墨楠北忽然間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