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很陡也很難走,這一老一小稀裡糊塗地拽著山路旁邊的樹就上了山,什麼大佛啊,就是山上一塊石頭形狀很像彌陀佛,樂呵呵的。

等他兩個看夠了,一看下山的路,一點也不樂呵了。這好幾條路,到底走哪條?試了一條覺得不對,又試了一條也覺得不對。累得都快爬不動了,尤其是王老先生,走到那吃到那,就知道吃,吃胖了。

兩個人就攤在那裡,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師祖,要不行乾脆順著一條路走,走哪算哪。”

“歇會再說,說不定你師父派人找咱們呢。”

薑還是老的辣,吉祥這不正組織人漫山遍野地找嗎?花花和劉純以為這麼多人在這還能把人丟了,所以沒跟著他兩個,和大家一起種草藥來。一會的工夫就出事了,“師太,你徒弟真不省心啊,這次找到,你一定不能饒了少爺,一定揍他一頓,起碼讓他三天,不五天爬不起床來。”

“你就別添亂了,以後無論什麼時候都要跟著他們,你兩個輪班。”吉祥對劉純和花花說。

這時一位種藥材長工過來找吉祥:“東家,我想起來了,老先生打聽這周圍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說旁邊山上有座大佛,很喜慶。是不是他們爬那座山去了?”

大概是了,吉祥又找到李老漢,他採藥肯定熟悉這些山路。

李老漢帶著南星、劉純急忙向旁邊那座山走去。李老漢不愧是常年採藥的。對山路瞭如指掌,讓南星和劉純分別從另外一條路往上爬,害怕一老一小走岔了路。

兩刻鐘後三人都爬上了山頂,不出所料,兩個人正躺在一堆草上喘大氣呢。

南星白了他們一眼,“真不省心,不幹活淨添亂,姑娘急得團團轉,你們倒好,還挺悠哉。你回去捱揍吧,”

最後一句是曹聰說的。

王老先生理虧沒說話,曹聰瞪著南星哼了一聲。

等到了山腳下,曹聰看到吉祥臉鐵青,沒敢吱聲。低著頭悄悄地上了馬車,鬆了口氣,王老先生隨即也上了馬車,兩個唉了一聲,月例銀子又沒了。

回到家裡,吉祥也沒搭理他兩個,告訴看門的,以後五天不允許他兩個出門,罰兩個月的月例銀子,花花和劉純監督,如果監督不好他們月例銀子也沒了。

所以花花和劉純非常盡職盡責,五天的時候,一步都沒讓這一老一小邁出宅子半步。

吉祥來齊州第十天的時候,門口來了位不速之客,好幾馬車東西,有護衛六名,從馬車上下來一位戴著帷帽的婦人,走路風姿綽約的樣子,很有氣質還有氣派。看門的劉老漢問他們找誰,婦人說找兒子,劉老漢想主家就是父女兩個,這婦人歲數不大啊,肯定不是老爺的娘,老爺也沒有娘啊。

“請問,太太你兒子是誰?”劉老漢猜不出來只好問是誰了。

“曹聰。”太太回道。

“多大了?”劉老漢沒記得有叫曹聰的,記得是有一位淘氣的小公子,上房揭瓦的那種,姑娘前幾天還不讓老先生和小公子出門呢,這難道是找小公子的,所以猜問多大。

侍衛不耐煩了,“哪那麼多廢話,開門。”

“吆喝,誰口氣這麼大啊,沒看這是誰的地盤嗎?還吆五喝六的,能的你啊,師父,有人在咱家門口撒野了,你讓他啞幾天。”剛喊完覺得不對啊,自己不是出師了嗎?

“呵呵,今天碰到你小爺算你倒黴。”開開門也沒看見站一旁的婦人,直接到了最近的男人身邊,揮手紮了一下順便撒了些佐料,撲騰,侍衛倒了。

“哈哈哈哈,我真厲害啊,師父我學成了。”對了這就是婦人找的曹聰。

曹聰喊完拔腿就往後院跑,“聰兒,孃親來了!”

曹聰以為是幻覺,是不是前幾天給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