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吹向那靜立不動的五人,五人受到這股熱風襲來,不知為何那沉浸的臉色驟然一緊。大長老雙鬢斑白,但就在受到這股熱風拂面後,其整個眉毛都皺了起來,他蒼老如樹皮的眼皮輕動,像是要睜開那雙沉重眼皮。

許久之後,師姐控制著體內的天地之力緩緩停歇而下,熱風因此而止。

沒有了熱風拂面,大長老的雙鬢停歇顫動,他的頭髮也不在飄蕩,但就在此刻,他的蒼老眸子終於開啟。

重新恢復光亮的世界,眼前依舊是那名白衣著身的女子,大長老滿眼滄桑的看著眼前女子,便又發現了隨自己等人前來的青年站在了白髮女子身邊。他好奇地看了一眼一劍,感受到自己身體內的糟糕狀況,便是有氣無力問道:“小兄弟,你為何要與這她站在一起,你還不速速出手殺了她!”

一劍聽到對方之言,十分認真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能殺她!”

大長老聞言,強忍著體內的慘痛說道:“難道你忘了陸家主的囑託了嗎,你說過要為他打架的,大丈夫豈能言而無信,滿口謊言!!”

見到對方憤怒,一劍那單純的性子並未對其出現什麼厭惡,雖然他已知道這些人的目都是為了殺死自己的小師弟和大師姐,但他在見到對方所有人都受了重傷後,心中的那些討厭就會因此而消失不見,他看著眼前的來者,看著他蒼老面容上的痛苦表情,心有不忍,只不過他依舊誠實說道:“我沒有說謊,我已經和她打過架了,只不過我輸了!”

大長老怒罵說道:“那你為何要站在她的身邊,難道你自己落敗了就要反選陣營不成?你的道義何在?”

一劍聽到對方說的有理,其清秀的眸子便是微蹙,師姐看著他陷入口角麻煩當中,知曉對方不是個呈口舌之利的人,所以當下便輕笑一聲,對著眼前的大長老說道:“你這老貨不用白費心機了,他之所站在我的身邊,那是因為他本就是我的師弟,怎麼,你難道還要一個師弟背叛師門來弒姐不成?”

“什麼,他是你的師弟,這怎麼可能!”大長老面色鉅變,顯然沒有想到事實竟然是這個樣子,他滿目痛恨的看著一劍,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是不是故意安插在我們身邊的,原來這早就是你們預謀好的詭計,真是打得一副好如意算盤,沒想到我堂堂五行宗外宗長老會落到你們手裡,真是陰險!!”

“我們是什麼人?真是可笑,難道陸家主收買你們殺人時都沒告訴你嗎?”

大長老惱怒說道:“我們只負責殺人,哪來那麼多的資訊需要知道,況且陸家主已是說過你們身在此地,那麼還需要什麼資訊嗎!!”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問那麼多?”

“哼,老夫只是想知道你們的來路,倒時必有我五行宗人來收取你們的性命!”

師姐聞言,大笑一聲便立刻冷下臉色說道:“你這老貨就莫要痴心妄想了,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五行宗又哪裡知道你的死活,況且我還會懼怕你那什麼所謂的五行宗?別說你用五行宗來威脅我,哪怕就是你的開宗祖師五行道人見了我也不敢造次,而且僅憑你這愚笨的修行之人,修行了幾十年才達到儲界期,又有什麼資格來威脅我?”

聽到對方直言說自己修為無用,大長老頓時氣的喘不過氣,況且他之前本是受了無比嚴重的創傷,當下便是沒忍住火氣,一口精血再次噴了出來。

見到對方吐血,師姐依舊沒有任何留口的意思,她看著那陷入痛苦之中的大長老,接著諷刺說道:“老貨,我說可有不對?”

“我看你辛辛苦苦修行了幾十年,卻依舊停留在儲界期,難道不是你修為天賦愚笨嗎,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當上的五行宗的外宗長老的,在我印象中,五行宗並非是隨意收取魚腩之人的宗派,可是它若是不收魚腩,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