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姿嬈好生疑惑,對丫頭招手道:“情真,你假做去給姐姐送茶看看她們發生什麼事啦。”

琴真便按吩咐,斟了茶送到大小姐房裡,去扣門然而無人應她,只聽見大小姐在房裡哭得好生傷心。琴真只得回來稟報二小姐,讓姿嬈趕緊去看個究竟。

姿嬈不便獨自一人去姐姐和姐夫房裡,便繞到後廂房去找姐夫的弟弟李昂澤,昂澤所住客房稍遠並未聽見哥哥罵人,見姿嬈說得真切便同她一起去到哥哥嫂嫂新房看視。

上官慧蘭依然還在哭。

二人便在外面敲門請求道:“哥哥、姐姐,請讓我們進去吧,你們這是怎麼了啦?”

上官慧蘭聽說是妹妹來了,好似強自忍住哭泣,然卻無法控制抽咽之聲。

“你妹妹來得正好,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上官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上官姿嬈聽裡面的新姐夫說出恙般惡毒的話,可能是今日孃親把自己打扮得似個紅館妓女一般惹到他了,站在新人的門外羞臊了臉低著頭擺弄素素的裙衫,不敢答話。

李昂澤許是覺得哥哥說話也很過分,便拉一下上官姿嬈的手兒,寬慰她道:“這身衣裙很襯你!”僅此一句,便又扣門喊道:

哥哥,有什麼話開門再說。

李昂澤話音剛落,裡面便傳來扭打之聲,好像一個要開門一個不讓開。

要開門的是李昂燦,他是男人要對付弱不禁風的上官秋月,就如粗大腿擰細胳臂,只需三成力道,上官慧蘭便被推倒地上。

李昂燦和上官姿嬈湧進門來,正趕上上官慧蘭被李昂燦推倒,跌倒地上的上官秋月發出一聲慘絕的輕呼,一股暗紅的鮮血便自腿間流出,姿嬈大驚,連忙扶起慧蘭喊道:“姐姐,你怎麼啦,為何會流血?”

李昂燦冷笑道:“哼哼!怎麼啦?別裝了,該不會告訴我做妹妹的你還不知道吧?我的新娘子就也要臨盆了喲。”

此話一出,李昂澤大驚,就連姿嬈也嚇得差點鬆手,姿嬈和姐姐極好,年歲相差只有一歲,發生這樣的大事她是應該知道才對,可是姿嬈雖然比姐姐小得不多,在這些個事兒上她是晚熟的很。看著氣得渾身顫抖的姐夫,和不停流血的姐姐,她就是哭也無人同情啊!天啦,姐姐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哥哥,有何委屈先救人要緊,莫要害人性命!”

上官秋月此時血流不止,捂住腹部臉色煞白,卻是死死咬住銀牙不得呼疼。

李昂澤看著不知所措緊緊抱住姐姐的姿嬈道:“別發愣了,快喚你的人進來幫忙啊!”

李昂燦惱煩得要死,他也沒想到會把上官秋月推倒後致使她失血,他顧忌不了那許多,只氣天底下再不會有和他一般攤上這種厄運之人!叫人如何做為?

李昂燦氣呼呼走至門邊,“砰“的一聲拉開房門,他不想再多看上官慧蘭一眼便衝出新房跑了出去。

“妹妹,救。。。救救我的孩子!”

上官慧蘭見李昂燦出去,這才留著淚請求妹妹助她。姿嬈淚水肆虐開來,看著姐姐痛苦之極,轉向李昂澤抓狂道:“求求你啊!昂澤哥哥,先把姐姐抱扶到床上,快去讓爹爹的隨從請個產婆來!”

昂澤比姿嬈似乎懂得多一些,對姿嬈說道:“不應該請產婆吧?你姐姐。。。還不大。”李昂澤指指肚子屈身問上官秋月:“嫂嫂,請您以實相告,有孩子多久了?”

上官慧蘭十分艱難的回答道:“約五月左右。”

“好生看護!我去尋醫生前來。”李昂澤出去的時候,上官姿嬈見他似乎在咳嗽。

丫頭琴真見新姑爺先跑出去,又見姑少爺讓隨從去找大夫,自己也騎上馬疾馳而去,便跑來新房中看視,當見到大小姐這種情況,便知道發生大事了,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