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為橋,以血鋪就通道。”歐陽于飛搖了搖頭。

最早的時候,是無數的前輩自己跳進去,踩在對方的身上,用身體為後來的人開出了這一條路。

而現在,顯然這一條行不通。

皺眉:“那沒有辦法過了?”雲召道。

歐陽于飛沒有說話,只是把目光鎖定在琉月的身上:“你的飛翔。”邊說邊做了一個滑翔的姿勢。

琉月本皺著眉一直在想辦法。

此時聽歐陽于飛這麼一提,直接搖了搖頭:“不行,過不去。”

這一點,她早就想過了。

滑翔機,是從上到下的滑翔,這在崖底怎麼個滑翔去。

若是上到崖頂,那滑下來沒問題,但是天塹對面高於這一面,滑翔,滑翔,也不可能從低地勢滑到高處去。

因此,否決。

“那樣也過不去?”歐陽于飛有點驚了。

一直都沒怎麼變動過的臉色,開始難看了。

他一直把琉月的這一點,當王牌來著。

軒轅澈見此看了臉色難看的歐陽于飛一眼。

原來從哪個時候歐陽于飛就開始打這個主意了,難怪那時候對琉月的滑翔機表現的那麼有興趣。

這個歐陽于飛藏的好深。

“你等我想想。”琉月揮了揮手。

這地界,遊不過去,躍不過去,飛不過去……

“你們一口氣能憋多長時間?”琉月的話音才落下,雲召突然開口問道。

雲召此話一出,軒轅澈瞬間明瞭。

“你的意思是從河底潛過去?”

雲召點點頭,沉下去,那就沉吧,沉到河底,我憋著氣踩著河底過去,這總成。

雖然水冷了點,不過凍不死。

“笨,歐陽于飛不是給你們說了,這河裡有東西,要這麼簡單,那還能攔住人。”

聽到這,籬落插了一句嘴。

“你們沒看見這河裡什麼動靜都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