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松,你平時會做些什麼事?”嬴政開著車輕鬆透過落石和滾木,此時他的車技已經大成,但卻感覺到了空虛。

“遊歷四方,隨心而動。”吳松開啟了車載廣播,坐在副駕駛座,悠閒地與嬴政談論自己的日常。

“遊歷?”嬴政對此有些不明所以,吳松要是願意完全可以到整個國家任何一個角落,為什麼要特意去遊歷。想到這裡,嬴政釋懷地笑了,自己不也是一樣嗎,瞬移只為了取車,這就是所謂的隨心而動吧。開車透過最後一個關卡,嬴政一個大幅度轉彎將車停到最後的目的地。

“拿好。”下車後,吳松將一個小本子甩給嬴政,入眼是駕駛證三個字,嬴政將駕照放入口袋,駕著車與吳松揮手告別,駛入了最開始進來的那扇門。“朕也去轉轉吧,皇帝可不能只會開車。”這樣想著,嬴政首先回到了泰山。

泰山是上古時期堯舜禹封禪之地,嬴政自己也在這裡封禪過,前一段時間還成了最終決戰的戰場,再次回來的嬴政很是感慨。整個山頂一片焦黑,嬴政試著找了找那兩個青年,但是什麼都沒有找到,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將車收起來,嬴政從山頂上向下走,一路上看到幾隻野兔野雞的屍體躺在路邊,再向下還有幾棵大樹攔在路上,嬴政一路上披荊斬棘,從山上往下開了一條路出來,留下了一個新的傳說。

嬴政從山上下來,改了個樣子進入附近的縣城,正在街上買糖葫蘆,卻看到一群囂張跋扈的傢伙從街上大搖大擺地走過,自己還沒給錢賣家就溜了。

“老丈,那是些什麼人,為何如此囂張?”

“領頭那個是縣令的小兒子,平日裡經常帶著幾個人,看你是外面來的不知道,勸你最好別惹他。”

“縣令的兒子,家裡人不管他嗎?”

“據說縣令偏愛大兒子,這個小兒子就隨他折騰,父子關係並不好,縣令只給錢平時完全不管他。”

“原來如此,多謝老丈。”

嬴政淡定地跟在那群人身後,看看他們是怎麼魚肉百姓的。可是和嬴政的設想不同,他們幾個人也沒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在茶館、酒館、客棧這樣人多的地方坐著,之前還在喝酒吃飯的人趕緊離開不敢和他們坐在一個地方。

“王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小店平時就這幾個熟客。”客棧掌櫃見幾個客人被眼前的人嚇跑,只好在此央求,王公子不為所動,身旁幾個人甩過來兇惡的眼神。

“無妨,本少爺今天不是來砸場的。那邊那個,你出來,跟了這麼久,真當我沒發現你嗎?”

嬴政搖搖頭,這都跟了三條街才發現,這人不太行啊。“比什麼?拳腳還是武器?”嬴政看出這是一個練家子,平時喜歡在人多的地方挑戰他人,便主動提出比試。

“看來是同道中人,先來比比拳腳。”

“二位有話好好說,小店可擔待不起。”客棧掌櫃連忙過來阻止,儘管他也知道自己說話不管用。

“我不想和你比拳腳,比武器好了。”嬴政拿起一張椅子,將手上的長劍扔給王公子,將一袋錢扔給掌櫃,自顧自出門。王公子被拒絕要求後,表情不屑,提著長劍也跟了出去,身邊幾個小弟在大街上吆喝,弄了一塊空地出來,周圍不少人看有人要挑戰王公子,紛紛過來圍觀。

“啊!”王公子大喝一聲衝向嬴政,嬴政左手撐在椅子上,見對方如此筆直地衝過來,直接將椅子架起擋在身前,不斷地畫米字,王公子試圖將椅子劈開,可是嬴政的劍只是一把普通的鐵劍,卡在了椅子上面,難以取下,嬴政順勢奪過長劍,將椅子帶著長劍然後坐下。王公子的手還做著揮劍的樣子,圍觀的人連聲好都沒說,比試就已經結束了,在結束後才有人喊精彩。

王公子面子上過不去,平時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