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前,高坐在此的胡前輩來到了四明山趙家,宣佈許家將要接管這裡,原本的趙家人很是憤怒,想著拼殺到最後一人,至少要展示出自己的傲骨讓已經產生衰退的許家知難而退,可是胡前輩沒有給這樣的機會。

他取出現在一直在把玩的小鈴鐺輕輕搖了搖,離得最近的趙家家主立刻就雙膝跪地主動臣服,不到一盞茶時間,整個趙家所有人,不論男女老少,就連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也這樣五體投地跪服,好像所有人生來就應該是許家的分支。

當天晚上,四明山趙家就改姓了許,所有人從近萬年前的老祖到此發展就是姓許,所有和趙相關的東西都被修改成了許。直到這幾天,內部產生巨大變動的趙家派出族內所有金丹強者脅迫四明山附近一直交好的歐陽家、李家、張家,一同宣佈大家已經是許家的一份子。

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東域,許家對此並沒有任何回應,而其他大大小小的家族都產生了不同程度的驚慌與憤怒。當然,最為憤怒的還是四明山其他的三個家族,家族的高手被趙家盡數擊傷,族長家主還被強行帶走,所有人只能選擇投降以暫避鋒芒。三天的時間下來,張家家主張天下與對方達成協議投降而不改姓,張家和現在的許家算是上下級關係,而李家和歐陽家兩位家主現在還被關在天牢之中。

四明山,天牢。

“歐陽,有什麼新的想法嗎?”來人是之前一直忍著憤怒的張天下,此時的他一臉頹廢,坐在天牢外。

“沒什麼想法,如果那個胡前輩手上的法寶真的能做到將趙家變成許家,我們也沒什麼反抗的資格。”原本雍容華貴的歐陽家主歐陽夕像是認命了一樣,兩眼空洞地看著上方。

“我是不服的。”坐在另一間牢房的李家家主李俊峰雙眼中藏著還未熄滅的火焰,“聽天下你的意思這個胡前輩說到底還是元嬰初期,還是能被打敗的。”

“可是你連趙家的金丹修士都敵不過,有什麼資格和元嬰修士戰鬥?”張天下搖了搖頭,悠悠的嘆息聲迴盪於此。

“趙家加入許家的訊息不可能只在四明山傳播,肯定會傳遍東域,趙家一直堅決抵制許家的吞併行為,這些天的事情總會引來幾位湊熱鬧修士。”李俊峰笑了一下,“一旦有其他修士也被那怪異的法寶同化成許家人,總會有人願意出手解決掉破壞秩序的傢伙。”

正如李俊峰的猜測,四明山附近出現了幾位並不屬於這裡的修士,雖說只是在打探訊息,也算是出現了一定的轉機。

“這趙家還真把牌子全都改成許了。”一位打探情報的修士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都傳回了自己的所在的吳家,感覺有些異樣立刻就準備離開。

“你在做什麼?”

“什麼!”這位打探情報的修士執行過多次任務,擁有築基後期修為,身上還穿著一件遮掩氣息的法袍,但是他剛將訊息傳回就被一隊巡邏的修士發現了。

“不是目標,你回去吧。”這一隊修士看著很奇怪,好像缺少生氣,見眼前只是一個築基修士就不再理睬,徑直走向了其他地方繼續尋找前來打探的修士。

吳家修士立刻逃離了現場,短時間內不敢再來。這位修士的遭遇不是個例,所有來打探情報的修士,比如劉家、徐家、陳家這些家族的修士並沒有被巡邏隊放在眼裡,但是一些特別的修士則是第一時間遭到了圍攻。

“放開我,放開我!”這是信陽李家的一位修士,可以說剛到附近就被巡邏隊發現,一絲反抗都沒有掀起就被巡邏隊輕易抓了起來,還被人像烤豬一樣綁在棍子上抬走。

“沒聽見嗎,快放了我!”巡邏隊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慢悠悠地圍著領地繞了一圈,路上還遇到了其他的幾個修士,這幾位修士分別來自汾河趙家、黑水歐陽家以及花島張家。幾位修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