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迷迷糊糊之際,總能說出些真話來,而我說的這些話,都是我所擔心的事情。

既然易司隱的前妻敢擅自簽下那樣的通知書,不顧易司隱父親的性命,那麼她肯定還能做出更加極端的事情來。

易司隱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隨後說道:“別擔心,yakira這陣子不在美國,她不會找你麻煩的。”

聽到這話,我輕輕嗯了一聲,隨後道:“易司隱,什麼時候你拿張yakira的照片給我看看吧,我都不認得她,萬一她哪天來找我麻煩,我還能有所防備。”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那個yakira長什麼樣,可是易司隱從來都沒有給我看過她的照片。

我也不知道易司隱聽我說這些話,是什麼表情,只聽見他淡淡地說道:“沒關係,有我在,她不會傷害到你的。”

我不知道易司隱說這些話的時候,到底是隨口說說,還是與我承諾,但總歸,他能這麼說。我的心裡感覺到暖暖的。

我在易司隱的肩膀上稍稍眯了一會兒,直到廣播裡傳出安檢的通知,我方才醒了過來。

易司隱看著我微微笑道:“一會兒去飛機上睡吧。”

美國這兩個字對我來說早已將耳熟能詳,只是這個國度,對於我來說,卻是十分的陌生。

回想起易司隱在這裡待了那麼長時間,我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後道:“雖然國內的空氣不太好,可是我還是寧願多吸吸國內的空氣,就算是中毒,我也心甘情願。”

聽我這麼說,易司隱笑道:“沒那麼誇張。”

出了機場便有人過來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