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曾國慶。

大家都沒想到這個看上去粗獷的漢子,竟然也有柔情的一面,畢竟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多少也有了些感情。曾國慶的眼睛有些溼潤,使得大家的心裡有升起了一絲淡淡的離情別緒。

車子開到高速公路收費站,舒逸看到了兩部很不起眼的地方牌照的車子就停在路旁,靠著車子正在抽菸的人可不就是唐銳?

見到舒逸他們的車子過來,他扔掉了手中的菸頭,用腳踩了一下,走上前去:“舒處!”舒逸看了看錶,九點一刻。舒逸笑道:“蠻準時的,大半夜出發的吧?”唐銳點了點頭:“嗯,四點多鐘從林城出發的,到這裡八點半。”

舒逸說道:“換車,然後你們把南方和小惠帶回省城。對了,閻峰那邊沒出什麼事吧?”唐銳說道:“沒有,我安排了一個小組盯在那,他不會有什麼事。”舒逸又問道:“有沒有人去探望過他?我是指恆藝那邊。”唐銳搖了搖頭:“沒有,一直沒有人去探望過他。”舒逸皺起了眉頭,這很不正常,按理說他是恆藝黔州分公司的當家的,多少應該有點人緣。

而他住院的訊息恆藝的人多少應該是知道的,可居然一個前去探病的人都沒有。

舒逸拉住鎮南方:“你到時候去看看閻峰和老馮,告訴老馮,盯好閻峰,特別要盯住他的通話,每天透過幾次電話,通話大約多長時間。唐銳,你去查一下他的通話記錄,打出詳細的話單,然後把他住院這幾天的通話給摸清楚,查出對方是誰!”

唐銳點了點頭:“好的,回去我馬上就辦。舒處,要不要申請監聽?”舒逸忙說道:“別,別監聽,不合規矩。”閻峰那身份很特殊,監聽他一旦被發現,到時候可是會惹上大麻煩。唐銳見舒逸這樣說,他隱約也感覺到了什麼,他說道:“好的,有什麼發現我會馬上報告。”

換了車,舒逸和沐七兒,謝意,西門無望便重新駛入了山都縣城,不過這次他們並沒有在縣城停留,直接往柳河村的方向駛去。車才到柳河村口,看到一輛披著迷彩偽裝的軍用切諾基停在那兒,舒逸把車停了下來,然後下了車。

切諾基上跳下來一個少尉,走到舒逸的面前,敬了個很標準的軍禮:“舒處,我是706基地少尉參謀晉元,奉陸指揮長命令,在此等候舒處。”舒逸抬手還了個禮:“讓你久等了。”說完指了一下自己開來的那輛車:“你們找個人穿便裝開回到縣城去。”少尉說道:“舒處請放心,我們會按您你要求處理好的。”

說完少尉請舒逸他們上了切諾基,發動了車子。而這時不知道從哪冒出一個穿著便裝的人已經上了他們開來的那部車,掉好了頭往縣城方向開去了。

西門輕輕問道:“我們這是去哪?”舒逸笑而不答。那少尉則專門地在顛簸的山路上開著車,目不斜視,一言不發。

車子沒有進柳河村,而是從村子外的一條小路開上山去。大概開了半個多小時,車停下來了,少尉說道:“舒處,下面得下車步行了。”舒逸點了點頭對大家說道:“下車吧。”

下了車,少尉帶著大家向一片竹林走去,穿越竹林整整用了十幾分鍾,接著大家就看到了一小排木屋,大概有五六間,每間木屋大概呈三米長寬高的正方形,木屋的外面也搭滿了綠色的迷彩。

木屋的附近有四五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在站著流動崗。

“舒處,這是陸指揮長按你的要求佈置的,他說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隨時提出來,我們會盡力滿足。”他帶舒逸他們參觀了木屋,其中有四間是住人的,一間是廚房,另一間象是辦公室。辦公室的桌子上裝著兩部電話,還放了兩臺衛星行動電話。

舒逸點了點頭:“謝謝,我很滿意。”少尉好象這才鬆了口氣:“舒處,我們在這配了一個警衛班,九人,加上我和炊事員一共十一人,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