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出聲道。

蘇萌收劍,笑嘻嘻的湊在蘇淵身邊,甜甜的道道:“偶爾練累了,就玩會兒嘛!”

“你這舞劍好看卻不中用,旁人怕是比不得你。”紫煙掩嘴笑道。

蘇萌認真點頭十分認同紫煙的話,道:“那是自然,我每年瞧那些舞劍的侍女們舞的極為漂亮,便回憶著練練,倒也沒想到會練成。”

“你們說,明日我若和青和師兄比舞劍好不好?”蘇萌歪頭問道。

紫煙驚訝道:“你們不是比武嗎?”

“我們比試內容一直未定,我還在想明日干脆比書法得了。”蘇萌攤手,書法乃是她強項,何況就算沒和於先生學字,也能把青和輕鬆贏下。

青宇笑道:“你要比書法,怕是青和會不同意,畢竟他的字是出了名的醜。”

蘇萌回到廊下,湊在蘇淵身邊,端起一杯茶一飲而盡,道:“不比這個也成,不如比琴藝?我記得他琴藝不凡呢?”

紫煙點頭道:“他琴藝不錯,但天賦不如你。我聽宗主說,他就算苦練十天,也不及你一天所練。”

被誇誰不喜歡?蘇萌被紫煙這樣說,含羞道:“也不能這麼說,就算天賦再好,也需要勤奮練習才是,我應該多像青和師兄學習。”

“難得謙虛。”青琰默默的說了一句,卻遭到蘇萌的白眼,兩個人互相冷哼一聲又都別開臉面。

自打蘇萌打趣青琰後,二人便經常互損,每次戳中傷心處,一來二去,兩人的感情如同發酵中的紅酒,越發醇香。

他們的變化青宇、紫煙和蘇淵都看在眼中,只不過他們誰也沒有說破這件事。

不論是誰,都想讓他們在一起,哪怕他們的身份相差懸殊。

“我一直很謙虛,只不過你沒看到罷了!”蘇萌回嘴道。

青琰眼中滿是笑意,臉上卻表現的很鄙夷,道:“是很謙虛,也不知是誰前兒把某個師兄說的一文不值,讓他差點對人生失去信心,險些沒離宗回家種田去!”

蘇萌的臉瞬間變紅,跺了跺腳,扭頭鑽進紫煙的懷裡,羞愧的不敢見人。

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只不過那孩子的心有點脆弱。

蘇萌見他練劍,一招練了十遍都不通要領,就忍不住這急脾氣和人家說。說著說著就自傲起來,說什麼自己看一遍就會了云云,然後那位師兄就紅著眼睛跑了,聽聞當晚就收拾行李說要下山回家種田什麼的。

這件事本不是什麼大事,偏偏這與公主有關,嗯哼,於是就鬧得盡人皆知,所有人都對那位師兄投去同情的目光,然後強烈挽留下來。

自此那位師兄見蘇萌就躲的老遠,這讓她十分抑鬱。

如今又被青琰說著,她能不羞愧?若皇兄不在倒還好,丟人丟在外面,如今皇兄在,這種羞恥感,讓她甚是焦躁。

“你們倆不要再吵,現在思慮明日比什麼才是重要的。”蘇淵搖頭笑著說道。

紫煙點點頭,將蘇萌從自己的懷中拽出來,都何時了,他們倆還有心思吵。

青宇在一旁捏著下巴,突然道:“乾脆明天抽籤,比武或者比琴藝!這樣多好,反正都是師妹擅長的,倒也不會輸的太難看。”

蘇萌小嘴一撅,冷哼道:“誰輸?誰?”

青宇被蘇萌陰森森的話說的縮了縮脖子,不再吭聲,但大家心裡都清楚,除非比試書法,否則蘇萌肯定輸。

蘇萌學武才滿一月,至於琴藝,年歲在這,自然比不得多學幾年的青和。

蘇淵沉聲道:“萌萌,不得無禮。青宇說的是,抽籤是個不錯的想法,不求贏,但求輸的不難看。”

蘇萌悶悶的,十分不悅,連自己皇兄都這樣說,哼,明日她一定要贏給你們看!

十四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