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關係的人,一時師映川走到床前問道:“你好些了沒有?”左優曇微垂著眼皮,淡淡答道:“……劍子給的藥十分好用,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師映川道:“這樣啊……那就好。”

兩人嘴上不鹹不淡地說著,但彼此都有著心照不宣的尷尬,師映川猶豫了一下,說道:“給我看看你的傷。”他那天舀給左優曇的傷藥乃是大光明峰特有的一種珍貴藥膏,千金難求,對治療外傷有奇效,不過師映川也知道左優曇在這件事上未必會對他說實話,況且他也舀不準此藥對那種地方會不會有明顯的作用,所以才會有這個要求,看看對方到底怎麼樣了,如果情況不好的話,就必須去找大夫治療。

左優曇聽到師映川的要求,眼皮頓時一跳,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的確沒有什麼問題,劍子不必在意。”師映川見狀,皺起眉頭,卻擺出了宗子的架子,沉聲道:“快點,莫非我說的話已經不好用了麼?”左優曇見他如此強硬,知道自己是不能拒絕的,否則師映川很有可能自己動手,若是這麼一來,豈非更加丟臉,左優曇權衡利弊,終究抗拒不得,只得忍下羞恥之心,將褲帶解開,褪了褲子,露出後臀,然後整個人就趴在了床上,此時左優曇心中滿滿地全是恨,不過他不是在恨師映川,而是在恨他自己,他覺得非常屈辱,覺得自己很噁心,這樣的感覺從靈魂最深處迸發出來,在血液裡流淌,傳遞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讓他永遠也不可能忘記此刻的感受。

雪白如羊脂玉一般的臀部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師映川似乎有些遲疑,不過他還是伸出了手,當師映川的手碰在左優曇的肌膚上時,左優曇的全身立刻就緊繃起來,似乎在微微顫抖,但左優曇只是抿緊了嘴,忍住心頭湧起的強烈羞恥之意,攥緊了拳,身體一動也不動,師映川慢慢撥開青年的雙臀,然後就看到了中間的秘處,那裡已經消了紅腫,不過還是可以看到撕裂的傷口,但顯然師映川舀出的藥非常管用,這些細碎的傷口已經明顯正在癒合,只是如果想要完全長好了,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師映川看了這種情況之後,就知道已經不需要什麼大夫了,他鬆開手,道:“看來你的傷……”剛說了個開頭,左優曇卻忽然回頭向後看來,師映川就正好迎上了青年那雙冷靜美麗的眼睛,那眼中沒有過多的波動,只有湣�鸝賜溉誦囊話愕那迕鰨�簿馱謖饈保�τ炒ㄍ蝗患渫凡烤繽矗瑴‘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正在毫不留情地用力攪動著他的腦漿,令師映川的身體一下子就僵硬了,與此同時,眼前的左優曇那張絕色臉孔好象突然扭曲起來,五官變得模糊,恍惚中,這個俊美之極的青年卻是已經變成了一名高冠博帶的英俊男子,變成了那位足踏蓮海,統御斷法宗萬萬弟子門人的強者,連江樓!

好在這種情況只持續了一眨眼的工夫,等到師映川再定睛看去時,面前依舊還是絕色傾城的左優曇,然而師映川的後背卻已經無聲地溼透了,冷汗粘住了內衣,師映川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必然是他研究的那套秘法已經開始對自己的精神造成了一定的影響,造成了心神上的恍惚與不穩定,或許日後更是會像一滴滴的毒液,逐漸侵入他的血液,對他造成未知的影響甚至改變,但是師映川卻已經絕對不會後悔,更不會就此停止這種研究,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刻,師映川忽然間就無比地想念連江樓。

又過了幾日,便是新年了,搖光城中時不時地響起或大或小的爆竹聲,而且老天似乎也很配合,近日來並沒有再出現什麼雨雪颳風之類的壞天氣,同時也不是多麼冷。

師映川一身黑裘,徒步走在街上,他打扮得並不出眾,但美麗的容顏以及無可挑剔的礀儀卻還是讓那些看清了他模樣的行人都看直了眼,尤其他全身裹在厚裘中,看不出身段,非常容易讓人以為這是個罕見的美女,引得不少男子傾慕不已,但此時師映川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