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一聲召喚,縱然力量微弱,風某也一定會隨叫隨到!為江師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風袍倒不是說空話。他是劍痴,追求劍道,生死都不懼。反正這條命是江塵救的,他已經做好了隨時還給江塵的準備。

只要活著,他便不會放棄無上劍道的追求。

說著,風袍一拱手:“江師兄,風某被擒許久,不知宗門現在如何。打算回去一探。不知江師兄肯否放行?”

現在他的性命是江塵救的,是江塵花了錢買的。所以,要走,也得經過江塵同意。

“風兄現在就走?這裡尚未離赤鼎中域太遠。你孤身一人,恐有風險。”

風袍苦澀一笑:“若我再次被擒,那就是風某無能,怨不得誰。江師兄放心,便是我失手被擒,無論如何,也不會洩露江師兄的行蹤。”

這一點,江塵倒是沒有懷疑過。

如果風袍是那種小人,江塵當初也不會傳授他劍道。

想了片刻,江塵拿出一張遁空符:“這是一枚遁空符,關鍵時刻,可助你逃生。你且留著急用。”

風袍也不矯情,笑道:“我欠江師兄的越來越多,看來今生今世,如果不死,只能用這一七尺之身償還了。”

當下接過遁空符,朝江塵深深一拜,又對劉文采和陸小胖一抱拳,身形一卷,化為一道清風,瀟灑而去。

陸亞離看著風袍遠去的身影,忍不住問道:“磐石兄,現在滿世界都是你的懸賞,你讓他這樣走了,會不會……”

陸小胖不瞭解風袍,顯然是擔心風袍出賣江塵。

江塵一擺手:“無妨,且不說他不是那樣的人,就算是,天底下追殺我的人那麼多,我還不是活的好好?”

劉文采嘆道:“磐石兄天賦異稟,幾年不見,我們的差距不大沒有拉近,反而越來越遠了。”

感嘆歸感嘆,劉文采還是滿臉欣喜的。當初在不滅靈山,江塵像兄長一樣照顧他,點撥他。

幾乎可以說,江塵就是他劉文采最敬重的人,是他命中的貴人。

這些年來,每每想起江塵對他的照顧,劉文采便是感動不已。對江塵也是十分掛念。

如今再次見到江塵,便如一個熱血少年,再次見到了自己一直崇拜的大哥一樣,心情激盪。

而且,這個一直崇拜的大哥,又將他從苦海中救出來。

這份心情,自是無法用言語形容。

互相說起別時經歷,原來劉文采所在的萬靈宗,後來也學寶樹宗和丹乾宮結盟的模式,和大聖堂結盟。

劉文采因為天賦出眾,也被送到了大聖堂。整個萬靈宗,也成了大聖堂的一個分堂口。

只是,赤鼎中域入侵後,大聖堂作為重點打擊物件,也是傷亡慘重。

在永珍大典那一戰,項問天和其他三大族長,還有大聖堂的一些元老,動用圖騰之力突破。死傷慘重,逃出去的人,也是不知所蹤。

項秦這些年輕天才,後來從永珍極境中出來,被江塵所救,如今也是杳無音訊。

劉文采當初留在大聖堂本部修煉,強大的力量入侵後,留守大聖堂的很多強者都戰死了,其中一部分突圍成功。

劉文采和陸亞離因為是萬靈宗來的人,關鍵時刻,也沒有什麼人通知他,所以不知不覺就成了俘虜。

輾轉被弄到赤鼎王城去,當成奴隸販賣。

這段日子,劉文采和陸亞離都沒少吃苦頭。

聽到劉文采敘述這一場大劫,又是另一番慘烈。

“看來,這一劫,整個永珍疆域,沒有淨土,全部遭劫。”江塵嘆道。

陸亞離卻是眼巴巴問道:“磐石兄,你這段日子,有我們大聖堂那些族長的訊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