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正當理由——唉,小飛這孩子也是,你可是堂堂的超級兵王鬼舞啊,有必要打斷這些小弟的腿子啊,難道你不怕掉價?我老人家都替你害羞啊,閃人!”

等豹哥終於從巨大的恐懼中驚醒時,他帶來的那六個亡命徒小弟,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個個大聲哀嚎著,雙手抱著腿子在地上翻滾著。

很殘忍打斷六個人腿子的高飛,就像沒事人那樣走到了豹哥面前,拿過了他手中那個半截酒瓶子,抬手拍了拍他腮幫子問:“豹哥,你還有沒有別的小弟?”

“沒,沒有了!”

就像是看見鬼似的,花豹渾身打了個激靈。

高飛皺眉:“沒了?我還沒過癮呢。”

豹哥噗通一聲的跪倒在了地上,拼命的磕頭:“真沒了!大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繞了我吧,繞了我!”

舞廳內的地板是木地板,可就是這樣,花豹也把額頭磕出了血,看來他是真怕了。

高飛笑了笑,眼裡帶著鄙夷,伸手抓住他衣領子把他拽了起來:“站好。”

“是,我、我站好,我站好!”

花豹渾身哆嗦著,就像一個待被處決的死囚那樣,雙眼渙散。

“我還以為你真是個不怕死的亡命徒呢,原來也是個孬種。”

高飛曬笑一聲。

現在別說高飛罵花豹是孬種了,就算說他是個沒蛋的,再沒尊嚴的話,他也會承認的。

“是,我是孬種,我是——啊!”

花豹還沒有說完第二遍,高飛右手由下至上猛地回去,閃著森森寒光的酒瓶子,就狠狠刺在了他的左腮幫子上!

不等花豹慘叫聲完全綻放在空氣中,高飛已經揪起他的花襯衣下襬,蒙在了他的臉上。

順著酒瓶子茬口噴出來來的鮮血,都噴射在了襯衣上,一點也沒濺在高飛身上。

假如豹哥仍然牙硬,高飛說不定就不會這樣對他了。

飛哥最討厭看上去很厲害,其實很差勁的了:“繼續啊豹哥,沒有亡命徒不怕死的覺悟,就別出來招搖,要不然下次還得吃虧。”

高飛抬手把慘叫著的花豹推到在了沙發上,拍了拍手轉身,走到了張雯雯面前,扳著臉的問:“你是在這兒喝酒,還是跟我回家?”

呆了好像一萬年的張雯雯,看著高飛的眼裡全是亂蹦的小星星,既有崇拜,也有不可思議的怕,還有‘發財了’的喜悅,更多的卻是‘甘願向他獻身’的服貼。

高飛看她傻乎乎的樣子後,不再理她,抬腿向人群外走去。

張雯雯這才清醒了過來,轉身追了上去,發自內心的喊道:“叔,叔叔,等等我!”

高飛停住腳步,伸出右手。

張雯雯緊緊攥住他的手,小臉激動的通紅:狠人啊,狠人!有他罩著我,看誰還敢欺負我!

就在這時候,孟繁星出來了,沉聲道:“這位先生,請等一下。”

高飛看著他,問:“有事?”

“沒多大事。”

孟繁星笑得很小心:“我就想請您喝一杯。”

“沒興趣。”

高飛淡淡說出這三個字,牽著張雯雯的手轉身就走。

圍在周圍的人群,就像是躲瘟疫那樣,紛紛讓開了一條通道。

望著走出去的高飛背影,孟繁星臉色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的一個得力手下湊了過來,低聲問道:“孟哥,花豹他們怎麼辦?要不要報警?”

花豹等人今晚遭受的打擊太大了,尤其是楞子,要是沒人管的話非得疼死。

在夜總會內發生如此嚴重的惡性鬥毆事件,再加上和自己干係不大,孟繁星也沒必要隱瞞什麼,稍微沉吟了一下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