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問:“兩位來這兒,是來走親戚的,還是找人的”

蘇青搶先回答:“我就是從這鎮子上出去的,就住在西北那頭,這次回來是給爺爺上墳的。怎麼,你也是鎮子上的嗎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們,原先在飯店端盤子的小芳姐去哪兒了”

“小芳姐”

服務員呆了下,笑著搖了搖頭:“啊,你說的小芳姐啊,我來時她就不幹了,聽說也去外面打工了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

蘇青站起身,對沈銀冰說:“表姐,我們走吧,今晚是回老家那邊住,還是去旅店”

沈銀冰淡淡的說:“不去旅店了,那兒不怎麼衛生。”

現在根本不用蘇青在解釋什麼了,沈銀冰也知道飯店老闆和服務員不對勁了,因為蘇青根本沒有來過這兒,當然不知道什麼所謂的小芳姐,她剛才那麼說就是試探服務員的。

不過就算知道服務員倆人不對勁,沈銀冰也改變不了什麼,出來飯店順著街道走了一百多米後,直接轉身走進了一條小巷內,來到第三家木板門前吩咐蘇青:“敲門。”

沈銀冰為什麼要來大涌山,並沒有告訴蘇青。

蘇青也沒問,只是按照沈銀冰的意思,抬手敲了敲門,有狗叫的聲音響起。

“誰啊”

一分鐘後,一個披著大衣的老頭拿著個手電筒,開啟了院門,照了沈銀冰倆人幾下問道:“你們找誰啊”

老頭說話的口音,和旅店老闆娘一樣,一聽就是本地人。

沈銀冰拿出一盒好煙,遞了過去:“大爺,我們向您打聽一個人。”

看到沈銀冰遞過來的好煙後,老頭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打聽人誰你說,只要是在鎮子上住的,就沒有俺不知道的。”

“她叫董翠花,今年五十二歲,好像是單身一人吧,她有個侄子,是當兵的”

沈銀冰剛說到這兒,老頭就知道是誰了:“啊,你說的是葉家二嬸啊,她就住在鎮子最西北,那個茅草房,周圍圈著一圈籬笆的就是她家了。呵呵,要俺帶你們去嗎”

“喲,那可謝謝您老人家了。”

沈銀冰趕緊又拿出一盒煙,遞了過去。

“嗨,不就是帶個路嘛,怎敢這樣客氣”

老頭嘴裡推辭著,把兩盒煙裝了起來,扭頭向屋子那邊喊了句什麼,揪了下身上的大衣走了出來:“這麼多年了,除了二狗和他幾個戰友每年回來後,還沒有外人找過他二嬸,今年可就奇怪了,前兩天還有人和俺打聽過她。嗯,也是給的好煙,不過他們可沒有閨女你大方,只給了一顆,俺也沒親自帶他們去。”

老頭嘮嘮叨叨的,打著手電筒在前面帶路:“閨女啊,你們是二狗的朋友吧”

“二狗”

沈銀冰抬手挖了下左耳:“二狗是誰呀,大爺。”

“就是葉家那小子,當兵的那個啊,好像大名叫葉什麼傷來著,名字很蹊蹺,一點也不像俺們鄉下人。”

“是葉心傷吧”

“對,對,就叫這名字,葉心傷。”

老頭連連點頭,又開始嘟囔:“大家都說二狗、哦,葉心傷在外面當軍官,掙大錢了,也該把二嬸接過去養老。唉,可二嬸卻不去,說什麼在家給葉家老祖守墳,真是不會享福啊。”

“閨女啊,俺跟你說啊,二狗這小子的親爹也很厲害,聽說也是部隊上的大官,不過命不怎麼好,年輕輕的就得病死了,媳婦沒多久也病死了,才幾歲的二狗就被送來了俺們鎮上。”

老頭賣弄著他的訊息,很起勁的樣子:“二狗小時候不叫二狗的,只是他身子很弱,二嬸怕他活不長,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