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烏斯慘叫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剩餘的保鏢擁了上去,倫起手裡的傢伙對國際友人就開始亂砸。

看著那些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德國人,高飛無聊的吐掉嘴裡的菸頭,對站在外面的沈銀冰說:“我發現你現在就是個暴力女,動不動就用這種野蠻方式來處理問題,極大影響了我華夏禮儀之邦的形象。”

沈銀冰現在敢用暴力手段來解決問題,自然依仗國家不敢隨便動她。

而且,她也嚐到了用暴力手段來解決問題的甜頭,就像她現在所說的那樣:“其實這才是解決問題最直接的方式,但這也不能怪我,因為有得人本身就是自己犯賤,不用這種方式他都不會按規矩來辦事。”

高飛又問:“你這樣為非作歹的,就不怕政府對你慢慢失去耐心”

“政府是不會管這件事的,因為德國人不會透過官方來處理這件事。”

“什麼意思你把德國人都揍成這樣了,他們會善罷甘休”

高飛很不解。

沈銀冰沒有理睬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托爾斯先生您好,我是華夏北山集團總裁沈銀冰。對不起,托爾斯先生,我想佔用您幾分鐘的開會時間,就幾分鐘,麻煩您能開影片嗎我想,您會對您所見到的一幕感興趣的。”

“這個托爾斯先生,是馬特烏斯的老闆吧”

高飛看的有趣,開門下車站在了沈銀冰身邊。

托爾斯先生最終聽從了沈總的意見,在開會其間和她進行了影片對話。

高飛笑眯眯的看著影片視窗內,那邊是個面孔有些古板的老外,身邊還有一些好奇的老外臉,看來大家都對沈銀冰的建議感興趣。

沈銀冰挪動了一下膝上型電腦,把鏡頭對準了馬祥那邊:馬特烏斯等人,正被七八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痛扁。

因為馬特烏斯等人都用雙手抱著腦袋,所以托爾斯看不清,不滿的說:“沈總,對不起,我正在開會,沒興趣看這種低檔次的電影拍攝現場。”

“托爾斯先生,相信我,這不是拍電影,而是現場直播。”

沈銀冰微笑著轉身,抬手對那邊打了個響指:“馬祥,請馬特烏斯先生過來,見見他老闆”

馬祥答應了一聲,和一個手下采著馬特烏斯的頭髮,拖死狗似的拖了過來,把他的臉放在了電腦面前。

“我要抗議,抗議”

馬特烏斯嘴裡慘嚎著,看到影片中的老闆後,立即慘嚎道:“托爾斯先生,救命,救命”

那邊的托爾斯這才看出,這個被揍得頭破血流的倒黴鬼,原來是他派來華夏處理問題的馬特烏斯。

沈銀冰,竟然用這種野蠻的殘暴方式,對待他忠心耿耿的手下,這就怒了,猛地一拍桌子,對著鏡頭吼道:“沈銀冰,你這是在試圖激怒我”

“可你已經激怒我了,托爾斯先生。”

看著影片內咆哮的托爾斯,沈銀冰不溫不火的笑了笑,就扣掉了影片電話。

高飛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問道:“你在決定動手對付馬特烏斯時,是不是已經安排人在德國對付託爾斯的家人,威脅他不敢透過官方來抗議你了”

“我剛才就說過了,有的人就是犯賤,你要是客客氣氣的對他,他反而飛揚跋扈的不知所謂,可你只要做的比他更跋扈,他反而會規規矩矩的對你了。”

沈銀冰抱著膀子,和高飛並肩靠在車上,對那些德國人的慘嚎毫不在意:“既然他們自己喜歡這方做事方式,那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高飛想了想:“嗯,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叮鈴鈴,沈銀冰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托爾斯先生的來電,沈銀冰得意的瞟了高飛一眼:“我說的話不是好像有道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