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該是要問她什麼時候回家吃飯。

她不敢回家。即便沒有人知道那件事,她也不敢讓自己踏進蕭家老宅的大門。

不知不覺中,靠在椅子上睡著了,驚醒之時,剛好聽到辦公桌上響起的手機鈴聲。隨手抓了起來,就聽到蕭北那沉沉的聲音:“你死了?怎麼還不回家?”

“催什麼催,加班呢”,沈墨道,“就快了。”

儘量用十分淡定的聲音,讓蕭北聽不出任何異常來。

“以後再有這種情況,要打電話通知家裡,知道嗎?不然還以為你死在路上了,蕭晴很擔心你。”蕭北道。

“知道了知道了。”沈墨應了一聲,胡亂掛了電話。

看了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只是想要在辦公室中坐一會兒,沒想到過了這麼長時間。過了這麼長時間,她還是沒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但是如果徹夜不歸,在蕭北那兒的問題可就更大了。抓起外套,急匆匆下了樓。

上了車,卻仍舊不想回家。準確的說,是不想回到有蕭北的地方。她害怕她自己暴露了。她一旦有什麼異常,蕭北那火眼金睛,是絕對會看得清清楚楚的。

“蕭北,太晚了,我直接回市區的房子住了,你早點哄著搖搖睡覺吧。”又打給蕭北道。

“知道了。”對方悶聲一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沈墨心裡也是很沉悶,卻又不知道該往何處去發洩。如果平時就是蕭北這種大冰山,或許此時也不用擔心暴露不暴露了。反正平時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總好像天下事都在他的頭腦和心胸之中。但是她卻不同,但凡是有一點兒有心的事兒,所表露出的情緒,肯定和平時不一樣。

沈墨忽然很想喝酒,這麼晚了,當你想要發洩心中憤懣情緒之時,能想到的人,卻只是那麼一個,那個已經許久沒聯絡的好友。

縱然許久沒聯絡,沈墨依舊相信,只要她一個電話打過去,別說是晚上十點,就是凌晨一點,時時也一定會立刻趕到。

朋友之間,遠的從來都不是距離和時間。只要惦記著對方,縱然許久未見,也依舊是彼此無話不談的朋友。可是這事兒,她卻也不能告訴時時。

時時的暴脾氣,知道了之後,或許直接拿刀衝進那棟別墅。

“你總算想起來我啦?”電話撥通,傳來的還是時時沒心沒肺的笑聲。

“少廢話,快點兒來我家,陪我喝酒。”

“你?喝酒?”隔著電話,沈墨都能夠感覺到時時的嫌棄臉了,“你不是結婚之後,又增添了賢妻的屬性了嗎?幹嘛大晚上的忽然想起喝酒來了?”

“哪兒來那麼多廢話”,沈墨道,“你就說你陪不陪我吧?你就說你夠不夠義氣!”

一上升到“講義氣”的高度,時時立刻不諷刺她了。道:“在家裡喝多沒意思啊?聽你這麼說,你家老公應該不在家吧?反正這時候你兒子也該睡了,不如我們出去喝?”

“好,酒吧我不熟,你說去哪兒吧?”沈墨問道。

“到夜霓裳吧”,時時道,“本市僅此一家,你到地圖上搜尋一下就能找到了,離你家不遠。我現在就出發,咱們門口兒見。哎,開你的破別克啊,我可不想和你招搖過世。”

“知道啦……”沈墨應了一聲,直接往時時說的地方去。

時時家,見時時放下手機就起身穿衣,趙正曦道:“你明天不上班了?”

“我感覺墨墨好像有什麼煩心的事兒,不然她可是絕對不會深夜買醉的啊”,時時道,“我不想讓她自己憋著。”

“呵呵……”趙正曦笑道,“我看她這個蕭太太的位置,做不了幾天了。”

“你什麼意思啊?”正在穿衣服的時時,忽然回頭看趙正曦,不悅道,“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