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海主事,追殺令只是他的一時衝動,李家與櫻花社全面開戰,顧不上這個小角色”

任閻王比薄厚的興趣大多了:“聽說武少爺幹掉了很多人,全面!別的地方也幹起來了嗎”

施探長表情:“內部沉江之人不少,李家與櫻花社糾纏多年,雙方充滿對方的人,這會兒李羽文還在日本,李羽武迫不及待大開殺戒!聽說,秦爺已經趕往杭州主事,李老爺子趕緊點也要三月份才能出面,不知李羽文在日本經歷怎樣的兇險,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長嘆一聲,幸好老妺兒沒有跟李羽武這樣的人

任閻王心生慼慼:“唉、李家內憂外患也是難難難,不過薄英雄這事是不是發句言語,任某怕一些不明內情的人,貪圖高額賞金害了薄英雄,任某肩上擔著責任呢,這事兒,呵呵、承施老弟的情哈”

施探長瞄了薄厚一眼說:“提親,萬事大吉”

任閻王幫薄厚猛點頭:“行行,這事兒包在任某人身上,老鄉嘛,孃家人撒”大包大攬“一切聽施老弟安排,媒人彩禮一應具全,絕不能墜了四川人的面兒”

薄厚滿臉苦澀,嘴裡也是苦的味道

四監建築雜亂無章,沒有標識根本分不清監區位置,如果在空中看的話,所有建築以扇形圍著辦公樓而建,監區有大有小,薄厚所在的三監區最小,辦公樓前面一個非常空曠的廣場,一至六監區的人全部在此放風活動,七監區是單獨的監區,主要關押政治犯,放風的地方中間隔了層鐵絲網,互相能看清楚各自的情況!七監區的人靠近鐵絲網,不斷向這邊的人問候想交談,普通犯人遠離鐵絲網不跟七監區的人交流

薄厚在廣場轉圈圈,身邊三尺之內無人敢近,雖然熊霸莫名其妙輸了,但是薄厚展現的一身健子肉,最後過肩摔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廣場上三五成群,話題當然是昨晚的生死鬥,事情經過大家討論,已經清晰瞭然與事實差不了多少!更沒有人敢與薄厚親近,看不見崗樓上面架著機槍,廣場上執勤的警察比平時多,警察對小白臉恭敬有加,聽說還是任閻王的老鄉,可以預見小白臉將來是一霸

突然,一個模樣猥瑣的瘦小眼鏡男竄到薄厚面前,弓腰斜眼看著薄厚小聲說:“同志您好,我有緊急情況彙報”

薄厚目瞪口呆!這貨搞笑的吧

眼鏡男:“從同志的氣質判斷,一定我的同志,所以我”

薄厚不等眼鏡男說完,一腳踢翻並且卡住脖子:“你是誰?”

“我叫池正利,情況非常緊急,我也是走頭無路沒有任何辦法”

薄厚想,一個囚犯判斷自己是共產黨,龐主任鄭科長不是更加明瞭!黨部的陰謀試探?任閻王的手段?這樣的招式太拙劣了吧!因為太拙劣,說不定是同志在求救,柳若風的名單裡沒有池正利這個名字:“什麼事?”

池正利拍拍薄厚卡住脖子的手,示意鬆開一些,等薄厚鬆開深吸一口氣說:“裡面有些”向七監區方向歪歪嘴巴:“我們的同志還沒有被確認,如果不盡快救援,絕對有性命之虞”

“怎麼了?還有多少時間?”

池正利急切地說:“七八天吧,敵人無法確認,採取寧殺錯的方式,陪罪大惡極的人一起執行槍決,死了也不得安生,太噁心人,七監區的同志無法傳遞訊息,而漢口地區所有系統被敵人破壞無法找到組織,現在這個任務交給你,池正利聽從指揮”

薄厚大腦混亂無法有效運轉,太多為什麼想不通,這麼重大的事情,青天白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嘞!放開手起身,等池正利起身低聲說:“還有誰是你的同夥”

池正利說:“沒有其他人,只有我一個人”

“嗯”薄厚點點頭,抬起腿踢了池正利屁股一腳:“滾,滾開點,老子弄死你”池正利快速消失,薄厚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