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糧道的暢通,不準再放一個苦仙滸兵靠近糧草重地。”

四名千夫長聽罷大統領的話,一下都驚呆了。剛從學院出來,寸功未立不說,第一仗就失了燕巢,不處罰已經謝天謝地了,沒想到一下升為了副將,實在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怎麼?還不謝恩嗎?”刀狼踢了一下身邊的虎頭。

“屬下們,罪該萬死,不敢接任……”韓峰眼淚一下湧了出來。

“升你們做副將,楊大將軍是要你們承擔更大的責任,婆婆媽媽的,非要斬了你們,你們才痛快嗎?”刀狼厲聲說道。

“我先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部再出紕漏,休怪我前事後事一併處罰。起來,滾回燕巢去……”二郎神接過刀狼的話。

“是——!!”

四名副將,幾十名千夫長退著出了大帳,跳上戰馬,潑剌剌一陣風回到了燕巢廢壘,一刻鐘都不敢耽擱,帶上本部前往流沙河佈置防線去了。

流沙河說是河,其實是一道東西長達一千多里的寬約一里的黃沙地,據老輩的人講,許多年前這原本是一條大河,源頭就在鳳鳴山上,也不知怎麼就乾涸了,現在河床上野草叢生,野兔成群,有時候用力一踩,沙子裡還能滲出水來,只是這水苦澀,連牲口都不能飲用。

民眾們為了行走方便,隔個三里五里在流沙河的古老河床上修建了數不清的南北向的石板路,為了方便物資運抵,河上有三條寬闊的青石板路,經年累月運糧的馬車把三條通道都壓出又深又長的車轍來。

韓峰、虎頭、姬奘、米康四名副將在大梁學院時就屬於爭強好勝這一類學員,畢業時各課成績全是甲等。優等生處到軍中一般也只是做了百夫長,他們能一來就做上千夫長,可見他們的能力不一般。

四人深知,不是戰事緊迫,二郎神是不會給他們這一次鹹魚翻身機會的,能不能在軍中揚名立萬,就看這次能不能順利完成任務了。如果再把任務搞砸了,前途終結還是不定把小命都丟在燕巢廢壘了。

他們做了很好的分工,三人各領一萬五輕騎,各守住三條通往燕巢廢壘的石板路,剩下的二萬五千精銳,分成二十五支小部隊,由虎頭副將為沿著流沙河兩岸流動巡查。凡事前往燕巢廢壘的人員,一個不落需要搜身後才放行。尤其對各地開往八號井壘的增援部隊,除了有令箭和路條外,還要在流沙河北岸滯留一兩個時辰,等他們親自派人到八號井壘找二郎神核實後,才會放行。

耶二、平北和皮兒接受金丹的命令,一路風塵僕僕來到燕巢廢壘,靠著身上的天庭軍裝,順利把燕巢廢壘燒了,趁著夜色,耶二把一萬人撤到了離燕巢廢壘三十多里一個叫洋溪的村子裡,謊稱是領命駐紮洋溪,執行秘密任務。

洋溪村的里長,從沒和身穿將軍服的軍官打過交道,每天好吃好喝不說,還把自己的獨身女兒許配給了看上去忠厚老實的耶二為妻。

當爹的糊塗,里長的女兒宋玥卻是精明得很,和耶二睡過一覺後,她疑竇叢生。

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告訴爹:“爹,將軍不是我們天庭的,他是苦仙滸人。”

“胡說,爹刻了一輩子的印章,掛在將軍腰間的將軍‘急就章’爹仔細看過,三等將軍兩鑿成文,筆跡鋒芒畢顯,荒率挺撥。印文鑿刻刀痕明顯,線條生動,簡煉有神,筆盡而意無窮……”

“爹,我沒說將軍印是假的。行六家耕地的時候,一犁就翻出兩枚將軍來,將軍印章是真的,人不可以假啊?”

“宋玥,將軍年紀是比你大出不少,但他嘴唇厚,人老實,爹是不會看走眼的。玥兒,你是不是心裡埋怨爹把你許給了耶將軍,我看你心裡還是丟不開行六家的老二,他當兵都三年了,連個百夫長都還不是,你現在已經是將軍夫人,要知道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