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心理防線,查清事情的真相,還被害人一個公道。

局裡的法醫說,法醫是為死者言,將每一位死者沒有說的話說出來,而他們刑警存在的意義,是為了守護正義,還受害人一個公道。

比起終日在這裡想著如何爭奪回家產,庭淵更願意回到他所在的時代,入職新的部門,繼續為死者討回公道,守護正義,守護人民生命財產的安全。

從小他就立志成為一名警察,成為警察後,他曾在國旗下宣誓,願獻身於崇高的人民公安事業,為實現自己的誓言而努力奮鬥。

他做好了準備,這一生都和罪犯作鬥爭。

庭府大門外,四五駕馬車相繼停下。

庭淵循聲望去,門衛趕緊去牽馬繩。

之前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堂嬸這會兒一個箭步就竄出去了。

等庭淵的視線追蹤到堂嬸的時候,堂嬸的腿已經邁過門檻了。

庭淵:“……”

他慢慢悠悠下臺階,走過前廳花園,上臺階,邁過門檻,再慢悠悠地一步一個臺階往下走。

堂叔從馬車裡出來時,庭淵剛好邁過門檻。

府上的門檻比街道設定得高許多,堂叔往門口看,庭淵往堂叔處看,兩人視線在空中相對。

庭淵面帶笑意,親熱地喊了一聲:“堂叔。”

往常庭淵怎麼對堂叔的,如今就有過之而無不及。

堂叔看著許久未見的侄兒,有些慌神,彷彿看見了自己早亡的堂兄。

妻子與他說話他都未曾聽見。

庭淵慢悠悠地下著臺階,後面那輛馬車上下來了一位穿著白袍的少年,少年身強體壯,與庭淵相比,庭淵可以用弱不禁風來形容。

看到兒子今日的穿著,堂嬸的臉色頓時一變,方才想起庭淵的話。

自己這個兒子平日裡就愛穿白色,繡著暗色花紋的錦緞是江南最時新的料子,一匹布就得十五兩銀子。

庭淵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意,眼神掃過庭璋的衣裳,走完最後一個臺階,來到堂叔跟前,“堂叔此行巡視各地生意辛苦了。”

堂叔名庭昶,庭淵的父親叫庭瑒,兩人的父輩是親兄弟,庭淵的爺爺早些年離家在外做生意,發家致富後娶了一位賢惠的妻子,後來定居於此。

庭昶的父親科舉屢次不中,寫得一手好字,便在縣衙裡面謀了一份審錄官的差事,家中勉強度日,後來在庭昶娶妻不久後便去世了。

後來庭淵的爺爺回鄉探親,見庭昶一家過得艱難,便讓他們一家跟著自己南下回府,並給夫妻二人都在府中安排了差事,並給他們安排了一間院子居住。

每每想到這些,庭淵就在想老爺子有沒有後悔,原是好心幫他們,誰料養出一匹狼,想要謀害他的孫兒。

庭昶上下打量了庭淵一會兒,關切地說:“原本我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璋兒跑去找我,說你在院中落了水,我這才早些回來,如今看來,你的身體還算康健。”

庭淵面上笑意濃郁:“得多虧了嬸嬸照顧得當,日日給我送藥,也多虧了堂叔在外巡視也不忘記掛,我這才能快速康健。現在侄兒每日都在府中走上兩圈強身健體,相信要不了多久,也能和璋弟一樣健健康康。”

庭昶:“那是,多運動多走動,體質會好不少。”

庭昶看向庭璋:“你還不過來給你堂兄打招呼。”

他指著庭璋,和庭淵說,“這孩子都叫我們給慣壞了,愈發沒了規矩。”

言語雖是責備,但打心眼裡還是在偏愛自己家的孩子。

這事上庭淵是有發言權的,每當親戚家的孩子和自己比較,說自己幹刑警是又累又沒前途的工作,不如家裡其他親戚的孩子做律師或者是當大官時,媽媽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