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

庭淵無奈地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我控制不住。”

鏢師伸出手將庭淵拽上馬車,“公子倒是勇敢,怎敢與山匪對沖,讓人意想不到。”

就算是他們這些鏢師走鏢的過程中遇到山匪,也不敢像庭淵這樣直接往劫匪陣營裡面衝,那都得權衡利弊。

庭淵:“這不山匪也沒想到,要是讓他們想到了,現在的局面可就不一定是這樣了。”

不主動出擊,很可能他們就是待宰的魚肉。

與其被動迎戰,倒不如主動出擊,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

如今的情況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

山匪的兵器全都被沒收了,絆馬繩將他們捆在一起,護院們拿著木棍,誰不老實就是一棍子,再不老實的人,也得老實。

庭淵跳下馬車,之前給庭淵趕馬車的馬伕趕緊上前去牽住馬,以防等會兒馬跑了。

能拉馬車的馬,多數性格都很溫和,被訓得服服帖帖,不出意外是很老實的。

庭淵走近,問道:“有人受傷嗎?”

護院們紛紛搖頭,“回公子,沒有。”

庭淵又看向鏢師,“各位兄弟可有受傷?”

鏢師們也紛紛搖頭。

其中一個身強體壯地指著地上這一群山匪說,“就他們,還不夠弟兄們塞牙縫的。”

這些山匪確實沒有庭淵想的那麼強壯,個個乾瘦,想來做山匪也沒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誰是頭目?”庭淵問。

一群山匪無人回答。

庭淵看有些年紀大的,估摸著得有四五十,有些年紀小的,也就十多歲的樣子。

護院中一個管事的舉起棍子,“我家公子問你們話呢,不說我就打到你們說為止。”

庭淵也沒制止。

在棍子即將要打下去的時候,快捱打的那個人趕緊喊道,“我說,我說,是臉上有疤的那個。”

對面一個護院用棍子指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山匪,“公子,在這兒。”

庭淵繞過他們,走向頭目,此人卻是長得凶神惡煞,此時也是一臉的泥巴,應該被鏢師用套馬繩給拽下來了,庭淵:“收了多少好處?”

頭目哼了一聲,“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庭淵:“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頭目把頭扭開。

庭淵見他如此,冷嘲道:“這會兒你倒是有了骨氣,打劫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有骨氣。”

頭目冷笑,把不服寫在了臉上。

庭淵:“我勸你不要隱瞞,我的人已經聯絡了官府,你們犯的都是死罪,官府的人馬上就要來了,他們可不會和我一樣這麼客氣地對你們。”

官府審訊犯人,動用的刑具眼花繚亂,全招呼在身上,未必能留下一塊好肉。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的耐心有限,一刻鐘內不把事情交代清楚,等待你們的只有酷刑。”

為首的鏢師和庭淵說道:“公子何必對他們這麼善良,這群人打劫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要我說,哥幾個把他們拴起來,放在馬後拖行到衙門,留下一口氣就行。衙門不僅不會怪我們,還會表揚我們。”

庭淵認真地想了一下,“這位兄弟說得有道理,就按兄弟說的辦。”

為首的鏢師發話,“哥幾個,動手。”

這群山匪立馬坐不住了。

爭先恐後地叫嚷著要說。

庭淵與鏢師對視一眼,庭淵道:“行,給你們這個機會。”

緊接著這些人七嘴八舌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大概也能拼湊出一個真相。

兩日前,庭昶找到他們,給了他們一千兩的銀票,僱傭他們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