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不知道是進還是不進。看那婦人滿身都是血,只怕這莊子裡發生了兇案。

伯景鬱道:“進去看看吧。”畢竟這涉及人命。

庭淵也是這麼想的,於是二人便緊跟著那護院往莊子裡走。

莊子依山而建,正門往上有許多層,每層都有不少房子,一條石梯直通最頂層,那婦人尖叫的地方在第三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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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庭淵到三層時,三層的院子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主要聚集在一間房子外。

伯景鬱讓庭淵在外面等著,他去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莊內人看到他要上前,將他攔住,問:“你是誰,非我莊內人,為何出現在我莊中?”

伯景鬱道:“我是縣衙的人,今日出門散心,路過莊外聽到莊內有尖叫聲,這才趕來一探究竟。”

“你說自己是縣衙的,可有憑證?”那人看他一身華服,年紀輕輕,怎麼看都不像是縣衙的官員,更像是個公子哥,不太相信他說的話。

而此時,跟著他們出來的侍衛也聞聲趕來,兩位侍衛身上都帶著刀,看著便更是可疑了。

那人更是不信伯景鬱的話。

“老實說你到底是幹嘛的?”

庭淵走上前來說道:“我們真的是縣衙的人,若你府上出了命案,自然是要報官的,到時便可求證,如今這府上到底出了什麼事?”

聽庭淵這麼說,那人開始有些相信他們的話了。

伯景鬱也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是莊子上的管事的,我家小公子不知被什麼人給殺了。”

庭淵:“若你信得過我們,可以讓我們入內一看,若你信不過我們,也請儘快將人都叫出來,封鎖莊子,不允許任何人離開,速速去縣衙報案。”

聽他這麼說,管事的覺得這幾人應該真是縣衙的,不然不會這麼自信,於是道:“那便有勞公子。”

伯景鬱問管事的,“你這莊子有幾個出口?”

管事的說:“只有一個。”

伯景鬱與身後的侍衛說:“快配合他們將莊子上的人都聚集起來,別讓任何人出去。”

“是。”

庭淵則是往屋內走,站在門口不敢入內的這些人看他一個外來人要進屋,想阻攔,被管事的制止了。

“這位公子是衙門的官差!”

庭淵入內檢視,只有剛才尖叫的婦人渾身是血,地上倒著一個男的,流了一攤血,看血液流動的面積,應該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婦人身上和雙手都有血跡,地上一組往外的血腳印,一組往內的血腳印,應是不小心看到這一幕嚇壞了,腳一滑跌落進血泊裡,因此身上沾了血。

婦人見庭淵出現在屋內,有些驚恐,“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庭淵道:“我是官府的人,麻煩你先站到一旁,讓我先看一下你家公子的屍體。”

婦人護在男子前不允許庭淵查驗屍體,庭淵回頭看向門外管事的。

那人看屋內如此血腥,不敢進屋。

庭淵有些無奈。

這時,伯景鬱進入屋內,將婦人從死者身旁拉開,給庭淵騰出位置。

庭淵透過觸控死者身上面板溫度狀態,以及地上血液的顏色,結合死者身前衣服上的刀口得出了結論,人死至今大概一刻鐘,兇手用鋒利的匕首對著死者連捅數刀致使死者斃命,身上的刀口分佈毫無章法,此人對死者應當是恨透了,這樣的殺人方式完全是在洩憤。

從現場的情況已經能推論出來是仇殺,庭淵不打算破壞現場。

在官府到現場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離開這個莊子,所有人都要接受盤問。

伯景鬱問庭淵:“看出